這鉆心的疼,只讓她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加倍奉還!
突然,黑暗中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慕慕,你醒了?”是蕭瑾瑜。
“蕭瑾瑜,你怎么樣?其他人呢?”慕晚聲音沙啞。
“我沒事,其他人也都在,只是大家都被綁住了,暫時無法脫身?!笔掕さ穆曇袈犉饋碛行┢v,但依舊沉穩。
借著集裝箱縫隙透進來的微弱光線,慕晚看到了隊友們或躺或坐的身影,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不甘和憤怒。
“這些該死的武裝分子,居然設下這么陰險的陷阱!”一名隊員咬牙切齒地罵道。
“我們試試能不能把繩索磨斷?!蹦酵硖嶙h道。說著,她便開始在身后的鐵皮上摩擦手腕上的繩索。
不知對方給她注shele什么藥物,不止身體使不上勁,她想與空間的小白溝通時,就頭痛欲裂。
其他隊員紛紛效仿,一時間,集裝箱里響起了“沙沙”的摩擦聲。
沒過多久,大家就發現這方法收效甚微,繩索堅韌,鐵皮又太過光滑,想要磨斷繩索談何容易。
但,并無一人放棄。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哐當’一響,外面幽暗的燈光透了進來。
一個個隊員被帶走,去而未返,讓所有人猩紅了眼,xiong中怒火無地宣泄。
當輪到蕭瑾瑜還有張潔時,慕晚瞪大瞳孔,“放開他們,有種沖我來,別動他們!”
奈何她再如何掙扎,繩索勒的越緊,所綁之處,己見腥紅。
只見那個將全身裹著嚴實的武裝分子,陰笑地說道:“別急,馬上就會輪到你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終于輪到慕晚。
幾個武裝分子粗暴地打開集裝箱門,刺眼的光線瞬間shele進來,讓在黑暗中待久了的慕晚一時睜不開眼。
“起來!”一個武裝分子惡狠狠地拽起慕晚,將她拖出了集裝箱。
慕晚被帶到一個昏暗的房間,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破舊的桌子,桌子上放著一些審訊工具,旁邊還站著幾個表情兇狠的武裝分子。
“說!你們的任務是什么?還有多少人?”一個為首的武裝分子,拿起一根皮鞭,在空中用力甩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慕晚惡狠狠地看向那人,“我的隊友在哪里!”這個人應該是他們的頭。
對話當中,慕晚繼續嘗試和小白建立起溝通,爭取盡快恢復。
“想要見你隊友,就回答我的問題!”
慕晚抬起頭,首視著他的眼睛,冰冷地說:“你們就別白費力氣了,我什么都不會說的?!痹賵猿忠粫?,很快,很快她就恢復過來了。
武裝分子見問不出其他話,揚起皮鞭就往她身上抽去,皮鞭重重地抽在她的背上,一股火辣辣的灼熱感,經久不散。
可慕晚始終咬著牙,半字不說,只要再堅持一下下,馬上就可以去找他們。
瘋起來真可怕
“哼,嘴還挺硬,今天非得把你折磨到開口求饒不可!”武裝分子面目猙獰,惡狠狠地將手中皮鞭重重甩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