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能明顯感覺到,薛楠楠挽著她手臂的手指,明顯緊了幾分。
薛楠楠眉心微微蹙起,“嬸嬸,您怎么來了?”
白思琪得體一笑,又示意身后的阿姨上前,“你都多久沒有回家了,你大伯都問你好幾次了,我給你煲了點湯送來,誰知道你不在家。”說話的同時,眼睛還打量著慕晚。
薛楠楠皮笑肉不笑地回應,“勞嬸嬸費心了。”大伯有事難道不會給她打電話?
她又不是小孩,明顯是想讓她回家,見她的侄兒白天嗣。
白思琪仿佛沒有看出薛楠楠的不悅,繼而說道,“這位小姐是誰呀?看起來有些熟悉?”
慕晚主動開口道,“好久不見,白阿姨,我是慕晚。”
白思琪面露吃驚,這個人不是聽說失蹤許久了嗎,怎么突然冒出來了?
“原來是你啊。這一晃五年了,我家楠楠都上大學。不過我聽說你失蹤了幾年,你這大學還能上嗎?”白思琪暗自篤定,國防科大校規嚴格,這人鐵定被除名了。
這下她可算有理由,讓薛楠楠和慕晚繼續接觸了。以前,薛楠楠那么聽話,可自從和慕晚認識以后,心就開始野了,還學人開什么公司。
安安心心的等大學畢業,嫁人生子不好嗎?
關鍵自家丈夫,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還支持她。還說薛楠楠手上的錢,是他弟弟薛國梁夫妻留給女兒的。
鬼才信。
她未嫁進薛家之時,薛家生活雖富足,但薛國棟還沒有達到南省首富的層級,如何能拿的出五億資產。
白思琪認為,若不是白家以前提供了些人脈給薛國棟,他是成不了南省的首富,這五億有她的一份,更有她兒子薛嘉豪的。
白思琪想不通,薛家居然放著親生兒子不疼,去寵一個無父無母無依靠的孤女。
等她嫁人了,這些資產怎么辦?
既然到不了她兒子手里,那還不如回流到白家,正好她有一個年齡差不多的侄兒白天嗣。
白思琪的面具很完美,但常年偽裝的人總能透出些許馬腳。她的心思,薛楠楠和慕晚如何不知。
慕晚垂首輕扯出一抹冷笑,眸中的幽暗閃過,攔住正欲上前為她辯解的薛楠楠。
有些人,總能笑著,說著sharen不見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