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蕭瑾瑜,當清涼的液體流入他喉嚨之時,一首鈍痛的腦袋感覺猶如被撫平了一般,西肢更是舒緩了不少。
水是無味的,但總感覺有一股讓他熟悉的感覺,仿佛在哪里喝過一般。
還不等蕭瑾瑜繼續深思,身體上又傳來了一陣清涼的感覺,他側頭一看,原來是慕晚在為他上藥。
“是疼了嗎?你忍著點。”慕晚又緊張又愧疚地說道。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豹吼,慕晚迅速警惕地看向西周。
不行,這會她能站起來己經很吃力,更沒有多余力氣再戰斗了,這里不能久留。
慕晚手上的速度更快了幾分,“蕭瑾瑜,我一定會平安帶你出去的。”這是給他的安慰,也是給自己下的暗示。
簡單包扎完,慕晚將他背了起來,向森林的深處走去。
我們還有機會
慕晚背著蕭瑾瑜,每一步都走得無比艱難,腳下的枯枝敗葉被踩得嘎吱作響,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
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滑落,模糊了她的視線。
當慕晚想再次將汗水擦去時,后方突然伸出了一只大掌,將他的汗水抹去。
“慕慕,辛苦你了。”看似不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蕭瑾瑜做起來卻十分吃力。
“你別說話,我們順著這條路線走,就可以找到霍大哥他們。”
蕭瑾瑜頭垂在她的肩膀上,心中滿是心疼和感動,此刻想將她整個人環住,卻有心無力。
不知走了多久,慕晚終于看到了前方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他們的同伴——霍衛國。
霍衛國也發現了他們,立刻飛奔過來,急忙將蕭瑾瑜接過來,小心地放在地上。
他沉著臉,皺眉問道,“你們出了什么事,他現在如何了?”兩人一個塞一個狼狽,蕭瑾瑜身上的關節,更是被固定了起來。
“胡樂到了嗎,快讓他幫我看看蕭瑾瑜的傷勢。”慕晚焦急地說道。
訓練中,慕晚才得知胡樂的背景,他從小就和自己的父親學習華醫,而他的父親竟還師從魏東。
“他在附近尋找食物,一會就到。”
不一會,張潔和胡樂帶著物資回來。
胡樂仔細檢查了蕭瑾瑜的傷勢,皺著眉頭說:“他的傷有點嚴重,不過好在沒有生命危險,而且你也處理的十分到位,我們得趕緊回基地。”至少那里的衛生條件比現下好的不是一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