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反感地看著說話的人,只有老板在一旁暗自點頭。
“江玲,你怎么在這里。”不止江玲,還有白巧都走了進來。
“這云騰是你家開的,我還來不得的?”
“就是啊,表姐。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人家你不講理的。”白巧在一旁溫柔地說道。
只聽薛楠楠諷刺道:“這是薛家攀不少,改做江玲的狗了嗎?”
被說的正中紅心的白巧,臉青一陣紅一陣。
自從白家被薛家終止了合作,生意就大幅度的縮水,白巧在白家地位一落千丈。
當她得知江家人即將到云騰縣參加翡翠公盤,她就開始游說自已的父親白宴朗,跟著江家一起來。
因為江家在南省的珠寶業界內,也算是個中翹楚,并且他家還擁有一名玉石業界大拿,在鑒定翡翠非常有一手,并且切漲了不少。
再說,現在江玲對她也極為看重,只要讓她家里的鑒寶師傅透露點信息,不是跟喝水一樣簡單嗎,白家資產可能比以前更甚。
她開始鼓動白宴朗也來試試賭石,只要一個漲了,她什么沒有,她白巧還需要去攀附誰?
沒想到居然到了云騰縣,居然碰見了慕晚兩人,真是陰魂不散。
慕晚如果知道,就會懟回去,到底是誰陰魂不散?
江玲也沒有反駁,因為她也挺認同薛楠楠的話,可也不影響她找薛楠楠兩人的茬。
是不是該兌現承諾
面對薛楠楠的諷刺,雖然江玲心里認同,可是卻也不爽。
在她心里,薛楠楠不過是一個無父無母地孤女,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就有薛家的人供著她,寵著她。
憑什么。
而且現在白巧是她身邊的一條狗,她薛楠楠諷刺她,不就等于打她江玲的臉。
“薛楠楠,你也好意思說人家白巧。”說到這,還‘嘖嘖’了下,打量著慕晚。
又接著說道:“你說你薛家也不缺錢,怎么對待身邊的人這么吝嗇呢。老板,這原石是店里最便宜的吧?”
站在一旁的老板,也早就認出了江氏珠寶的這位大小姐,旁邊還跟著旗下玉石鑒定大師傅,嚴江。
一邊是江氏珠寶,一邊又是不認識的黃毛丫頭,怎么說還用的著想嗎?
“江小姐,您真是慧眼,這原石的品種確實是小店品質最差的那一類,自然價格也是最低的。”
聽出不對勁的薛楠楠,皺著眉問道,“你什么意思,江玲。”
慕晚也聽出來了,這話有點挑撥的意思。
只見江玲將身邊的白巧拉了過來并把她的手舉了起來,挑釁地看著慕晚。
“看到沒,這就是跟著我的好處。”白巧手腕上的翡翠玉鐲,立馬就顯露了出來。
“慕晚,你跟著薛楠楠混可沒有前途,你看你撈到了什么?”而后說完,還走到慕晚的身邊,從旁邊的貨架挑了一塊價值5萬的原石就準備遞到慕晚的身前。
“慕晚,只要你以后不繼續跟著薛楠楠混,這原石只是第一個。”她就是看不慣薛楠楠,她要把薛楠楠的東西一個個都搶走。
“不必,我就覺得剛才挑的那塊原石不錯,你手上這塊還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