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眼疾手快,迅速側身躲開,冷冷地瞪著她:“你最好別亂來,這藥糊要是灑了,你賠得起嗎?”
金發女人被慕晚的眼神震懾住,一時竟不敢再輕舉妄動,但嘴上卻不肯服軟:“哼,不過是些亂七八糟的粉末,能有多金貴?你們華國的東西,能有什么好的。”
這話一出,宿舍里頓時響起一陣附和聲,其他外國隊員紛紛露出不屑的表情。
張潔看著這一幕,心中又急又氣,她掙扎著想要下床理論,卻被慕晚輕輕按?。骸澳銊e動,好好養傷,這些事我來處理。”
說完,慕晚掃視了一圈在場的外國隊員,提高聲音說道:“你們對我們華國的醫術一無所知,就不要在這里妄加評論。你們以為只有西方的醫學才是科學,那是因為你們太無知。我們華國的醫術傳承了幾千年,治好的病人不計其數,豈是你們幾句話就能詆毀的?!?/p>
這時,其中一個黑發女人,面帶怒容,“大家不要相信她,華國人非常無恥,剽竊了我們棒子國的醫術,現在大言不慚說是他們的。他們的華醫治死不少人,完全是學藝不精造成的?,F在還想給我們治療,你們可別找她,我懷疑她是想害死我們。”
然而,正當慕晚和張潔氣的想回過去時,另外一個較小的黑發女人卻搶先開了口,“你們棒子國的歷史文化還沒有我們大和民族久遠,不過幾百年,就妄圖和東方古國比肩,簡首異想天開。”說完還笑了笑,看向慕晚,“我對你們華國人,很感興趣,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一個棒子國,一個羅圈國。
慕晚心中冷笑,華國的這兩個鄰居,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
其中羅圈國突然的釋放善意,讓她總感覺到異樣,何況兩個國家都還有血海深仇。
怪不得,她們兩個國家可是有比天還大的血海深仇。
“你求我,我也不會給你用的?!狈凑@會她己經處理好了,完全聞不出一絲味道。
黑發女人聞言,垂下的眼瞼閃過一絲幽暗,不是說只要對華國人示好,對方就會給予回饋嗎?
慕晚不接茬,她如何接近?
隨后,慕晚對剛才將其他人熏醒一事,作出了道歉,畢竟將其他人從睡夢吵醒,是實打實的。
華國從古至今號稱禮儀之邦,若是她們不接受,就讓她們看看什么叫先禮后兵。
慕晚今日在廣場的表現,眾人都是旁觀者,看在眼里。
也知道這些華國人,并不是傳聞中的那么好惹,只能悻悻然地回到自己鋪位。
目前,她們很有可能,打不過慕晚。
明天還有高強度的訓練,何必為自己找麻煩。
夜色,越來越濃。
伴隨著林間的蛙鳴和蟲鳴聲,每間的宿舍里,都有或大或小的鼾聲響起。
在人們睡的深沉之時,他們并沒有發現,一顆易拉罐狀的物體,滾進了宿舍。
它輕微與地面發生了碰撞,發出了細碎之聲,可并無一人因此而醒。
首至‘易拉罐’突然冒出一大片的白色煙霧。
“臥槽!”
“快起床,有敵襲?!?/p>
這是什么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