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瑜一臉焦急,脫口而出:“我擔(dān)心你,你能不能不要去,那里真的很危險。”
慕晚微微仰頭,把即將涌出的淚意逼了回去。
擔(dān)心是理由嗎?
就好像曾經(jīng)有人說,這是為她好一樣。
慕玩深吸一口氣,譏笑道,“怎么,你能去我就不能去?你自己也是搞科研的,卻不讓我去,是不是太雙標(biāo)了?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由不得你來指手畫腳?!?/p>
慕萍在她小時候,都沒有養(yǎng)過她幾天,就想左右她的人生。
現(xiàn)在又有蕭瑾瑜,她都沒有和他正式在一起,又想替她抉擇。
慕晚用力甩開蕭瑾瑜的手,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此刻,她的身體己經(jīng)疲憊到了極點,但她的脊背依舊挺得筆首,步伐堅定,只是每一步都踏得有些沉重,仿佛在與身體的疲憊做著最后的抗?fàn)帯?/p>
蕭瑾瑜站在原地,舌頭頂著腮幫子,倒吸一口涼氣:“嘶,可真疼?!痹瓉砟侥綉嵟臅r候,打人這么疼的。
可當(dāng)他又望向離去的背影,心中又滿是懊惱和無奈。
怎么辦,他沒有想到慕晚會這么生氣,他只不過擔(dān)心她,不想她去那里吃苦,更不想讓她陷入危險。
不過若她真的一定要去,那他絕對要保護好她。
慕晚沒有走多遠,就見到不遠處的周敏提著飯盒,站在路燈下等著她。
她強打著精神,走了過去,“敏姐,你怎么在這?”不是開慶功宴了嗎?
周敏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得意的提起飯盒在她面前晃了晃,“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些場合,身體還不舒服,就特意去找炊事班的給你做了些清淡的飯菜,咱們到那里坐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