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知道你們老板就是源頭廠家,還需要拍嗎?要和我談生意連面都不露,這是看不上我們魏家?”
蕭瑾瑜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又接著說道:“還是說,他沒種?”
說完,蕭瑾瑜就起了身,完全不給嘎勐說話的機(jī)會,就帶著慕晚離開拍賣場。
這生意不用談了
帳篷里。
走進(jìn)屬于‘魏公子’的帳篷里,蕭瑾瑜確認(rèn)四周無人以后,才說道:“晚晚,你必須離開這里,不然真的沒有機(jī)會了。”
“瑾瑜,你就沒有想過要是我突然失蹤了,嘎勐不會懷疑嗎?”
只見蕭瑾瑜壓低聲量說道:“晚晚,其他你不用管,我不是一個人。而且一會我的隊友就回來了,他剛才去辦別的事了。按說應(yīng)該也回來了。”
突然,慕晚有一種微妙的感覺。
狀似無意地問道:“誰啊,我認(rèn)識嗎?”
蕭瑾瑜也沒有在意慕晚語氣和神態(tài)的不同,隨口說道,“你不認(rèn)識。”
就在這時,蕭瑾瑜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仔細(xì)看著慕晚的打扮,而后氣笑了。
“我說你怎么會突然問起他呢,他人呢?”這身衣服分明就是他同伴的,難怪嘎勐沒有懷疑。
慕晚心虛地笑了笑,“你懂的,我總喜歡帶點小玩意兒。”
蕭瑾瑜是真不知道接下來他是要生氣還是夸獎慕晚了,同伴居然被她給迷昏了。
“趁現(xiàn)在還有時間,趕緊換回來。”蕭瑾瑜不容分說,拉著慕晚出了帳篷,讓她帶路。
即使慕晚再不樂意,也知道這個場合她不能表現(xiàn)出抗拒,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蕭瑾瑜的跟班小弟。
誰能知道,外面會不會還有其他的眼睛。
慕晚帶著蕭瑾瑜找到了他的隊友,被樹枝遮擋的他,即使寒風(fēng)不地吹過,依然沒有把他凍醒。
“給他聞解藥。”這個操作他記得。
“唔嘔好臭。”
蕭瑾瑜不浪費時間,馬上就和他稍微解釋了一番,讓慕晚趕緊把衣服換回來。
可這時。
“魏公子,您這是怎么了?”嘎勐居然派了人無時無刻地監(jiān)視著蕭瑾瑜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