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幾千塊的餐廳,你敲個破鼓來得起嗎?”
他一副耐心耗盡的樣子:“趕緊道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留下來繼續(xù)監(jiān)視我們!陳婉秋,有這個時間你找份正經工作,幫家里緩解點負擔不行嗎?”
看著他臉上毫不遮掩的嫌棄。
我突然想起初遇江明遠時,他說我在舞臺上的模樣美麗動人,便對我展開了猛烈追求。
他說想看我打鼓、看一輩子也不夠。
我信了,可結婚后他催著我生孩子,生完孩子又求我留在家里照看。他說賺錢的事交給他就行了,我只需要負責內事,負責貌美如花。
我就這樣熬干了青春,夢想被掩埋,變成了維系這個家的養(yǎng)料。
直到江聆大了些,我才重新拾起架子鼓,卻被江明遠當眾侮辱是沒用的廢人。
而我這個廢人,賺的錢無論多少,都補貼了家用。
我吃不起的餐廳,他沒有帶我來過一次,卻和林依依成為了這里的常客。
“我說過,我不是來找你的。”
“但你如果再煩我,我就把你的那些爛事都公布出去,讓別人看看究竟是我氣量狹小,還是你們這對渣男賤女不知廉恥!”
我心如死灰,冷冷看著他。
朋友已經拿起手機,開始錄像。
林依依到底是要臉的,低著頭藏在江明遠身后。
“行,你就是誠心在惡心我們是吧?我認輸,我?guī)б酪罁Q個地方,有能耐你別再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們!”
江明遠帶江聆離開前,8歲的江聆回過頭,悶悶地看了我一眼。
“媽,你這樣丟人除了讓爸爸更討厭你,什么也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