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敵人,毫不心軟。
曾經(jīng)的摯愛變得針鋒相對,我承認(rèn)我輸了,一敗涂地。
“好,那今晚,打擾了。”
我來這兒,本也不是為了求他,只是意外落入了他的陷阱罷了。
今天的重逢大戲,無非都是他一手策劃。
“二哥!就這么放這個小賤人走嗎!這也太便宜她了!”
“是啊二哥,當(dāng)年她把你害的這么慘,怎么能這么輕松放過她!”
我挺直的脊背微微僵住。
握上門把手的指頭也在片刻間失去知覺。
不知道過去多久,當(dāng)我準(zhǔn)備破罐子破摔拉門逃離時,霍承鈞開口。
“還不滾?”
我沒有絲毫猶豫。
好像這貴賓室里躺著什么洪水猛獸。
也因此錯過了霍承鈞眼底那抹不舍。
林雪柔看得真切。
他望著背影,看了很久,一直到?jīng)]了蹤影,仍在駐目。
“媽媽,你不是說回來以后,會帶我去見爸爸嗎?”
接到在好友喬喬那安置的女兒,我總算松了口氣。
“爸爸很忙,以后有機(jī)會,媽媽再帶暖暖去,好嗎?”
我牽著暖暖往車上走,“喬喬干媽帶你去看的學(xué)校怎么樣?喜歡嗎?”
暖暖點點頭。
“喜歡呀,媽媽看,暖暖的姓名牌!”
暖暖獻(xiàn)寶似的將脖子上的銘牌遞到我面前。
“只是班級里的同學(xué)都比暖暖年紀(jì)大呢,不過他們都很照顧暖暖,而且老師說,暖暖完全可以從三年級開始學(xué)起。”
畢竟是霍承鈞的女兒,身體里流淌著他的血液,暖暖比同齡人都相較聰明。
在國外時,我就已經(jīng)請老師一對一教授小升初知識了。
看著除了失聰外,一切完美的女兒,我心頭一熱,“暖暖是最棒的,不過我們也要循序漸進(jìn)呀。”
剛說完,暖暖脖子上的銘牌被用力抽走。
一道冷冰冰的男聲在上方響起,“一個聾子也配姓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