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話狠辣冷血,狠狠的擊潰了我心底防線。
舞團是我和恩師一手操辦的,因為我的緣故,一回國就受到了百般刁難,現(xiàn)在更是面臨收購解散。
我?guī)е鑸F的希望來到這兒,我不想辜負他們,也不能辜負。
當我強撐著想要去拿酒瓶時,一個嬌媚的女聲突兀闖進,“二哥,你怎么也來參加這種沒有檔次的宴會啊?”
霍承鈞抬頭,眼底的冷意消散不少。
女人恰如當年的我,可以肆無忌憚的走近他,在他的懷中嗔笑。
只是她對霍承鈞的稱呼,一下就讓我捕捉到異樣。
當年確定關系后的我,可從不喚他“二哥”或是“霍叔叔”。
霍承鈞也不喜歡從我的口中聽到那樣帶著距離感的稱呼。
“你怎么來了?”
“聽說這里有一位所謂的頂尖舞者,是從霍家出去的,我就想來看看。”
霍承鈞溫柔的攬著女人的腰肢,漫不經(jīng)心道:“捕風捉影的事。”
“這里魚龍混雜,讓阿銘送你回去。”
可女人不依,撒了通嬌后還是留下了,最終將目光定格在我身上。
“你是蘇晚?好巧啊,我曾經(jīng)在巴黎看過你的演出。”
“所謂首席,不過如此。”
說完,她拿起一個酒瓶,“你對二哥做的那些事情,灌酒吹瓶,反而是糟踐了這些上好的酒釀。”
“霍家養(yǎng)你這么久,培養(yǎng)你的舞蹈天賦。”
“你又借著霍家拿到了巴黎舞團的入選名額,可是真正算起來,二哥還沒看過你跳舞吧?”
話落,我立馬明白她想做什么了。
只是這樣的羞辱,實在太低估了我。
“看她跳舞?臟了我的眼睛。”
霍承鈞冷不丁的一眼,卻讓我恍然抬首。
不知道為什么,我居然下意識認為他在維護我,亦或者是一種保護。
“如果跳一曲舞能讓霍家或者哪位貴人高抬貴手,放過舞團一馬”
話還沒說完,就被霍承鈞冷冷打斷,“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