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霍承鈞狀態(tài)不對,林雪柔立刻上前,故意潑酒嘲諷。
“你這樣的殘次品根本不配跳舞。”
“滾吧,別臟了我們的眼。”
可事到如今,霍承鈞哪里會這么輕易放我離開?
何況目的還未達成,我也不會這么空手離去。
“蘇晚,你以為沉默就能粉碎事實嗎?你肚子上的疤痕怎么來的,敢說嗎?”
林雪柔不給我開口的機會,反應極快,三言兩語就扭轉(zhuǎn)了風向。
“這一看就是生過孩子的肚子。”
“蘇晚,當年你可是簽署了流產(chǎn)手術通知書的,這個孩子一定不是二哥的!可千萬別揪著這點讓二哥對你產(chǎn)生同情啊。”
“當年你趁著二哥昏迷不醒,二話不說就跑了,難怪呢,原來是早就找到了下家,還懷上了那野男人的種!”
話一出,霍承鈞原本還淬著期待的目光瞬間變得寒涼,絲絲冷意讓人不敢直視其目。
我好想解釋。
當年一走了之,是霍夫人拿霍承鈞的前途命運跟我作交換。
我不得不聽從。
后來出了國,我以為一切塵埃落地。
可沒想到母親的病需要腎源,而我恰好匹配得上。
加之女兒暖暖患有先天性聽障。
高額的治療費我已經(jīng)承擔不起了。
國外雖好,可有霍承鈞母親的掣肘,我得不到該有的傭金待遇。
所以我才帶著舞團里的心腹狼狽回國。
“蘇晚,你真令我感到惡心。”
他信了,他果然信了。
我的心宛如千刀萬剮,面對霍承鈞受傷的眼神,我卻說不出只字片語。
即便他現(xiàn)在羽翼已豐。
可難保霍夫人不會對我的暖暖做出什么。
“惡心的事,我做的也不止是這一件了,霍先生,還請您高抬貴手吧。”
我自嘲一笑,“我舞也跳了,您也該允諾了。”
“舞團的收購案,只需要您簽個字”
可沒想到霍承鈞淡淡道:“我有承諾過什么嗎?蘇小姐。”
他還是那個他。
面對敵人,毫不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