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家兄弟的攙扶下,顧振邦緩慢地從擔架上坐了起來
“臣顧振邦,參見陛下?!?/p>
“臣重傷在身,不宜起身見駕,還望陛下恕罪?!?/p>
顧振邦象征性地拱了拱手,虛弱到極點的聲音,給人一種隨時都會斷氣的感覺。
“罷了。”
建武帝擺擺手:“朕問你,你可曾看到兇手的長相?”
顧振邦搖頭:“不曾。”
建武帝笑,笑容中帶著一絲諷刺:“那你為何確定,滅你五行門的,不是南公的部下?”
嘶。
百官聞言,心思立刻活泛起來。
聽陛下這意思,是巴不得現在就坐實了,南伯言指使南家軍殺人的罪名啊。
顧振邦緩慢地吐出兩個字:“招式?!?/p>
緊跟著,他將自己的分析,當眾說了出來。
“陛下,南家軍的招式大開大合,屬于戰場上搏命的手段?!?/p>
“而夜襲五行門的那些人,明顯就是江湖殺手?!?/p>
他的話音落下,顧如海用力地跺了跺腳:“振邦,你糊涂?。 ?/p>
“南伯言身居高位,豢養殺手也并非難事!”
“你……你怎么就被他給迷惑了?”
我尼瑪!
南伯言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
他一個箭步竄過去,掄圓了胳膊,狠狠地給了顧如海一個大耳光。
“我去你嗎的!”
“老子一生光明磊落,豈會做豢養殺手?”
巨大的力道,讓顧如海身體踉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捂著臉頰,望向南伯言的眼神滿是陰狠。
也就是他不想暴露自己習武一事,否則又怎么會善罷甘休?
“皇兄,容臣弟說幾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