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值得懼怕。
接著小憩了一會兒便又上路了,這一走直到晚上才得以喘息。
周圍管道的驛站被戰(zhàn)爭波及,此刻也無法正常開門招待,為了安全,裴忌等人找了一處破敗的寺廟暫且扎營歇下。
裴忌:“安排好晚上輪班值守的人。務(wù)必確保有人一直保護大家的安全。”
阿霖:“公子,屬下這就吩咐下去。”
說完,他眼神朝著宋瓷處打量,只見她一塵不染地站在滿是塵土的寺廟里,微弱的燭火在黑夜里跳動,她眼神虔誠的看著年久失修的佛像,末了上前拜了拜。
衣裙擺動間,不小心拂上些塵土。
“阿霖,找人打掃一下。”
阿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對上裴忌的眼神:“打掃一下,塵土過多,歇下未免會有些不適。”
他沒多想,只當(dāng)自家公子那愛干凈的毛病又犯了。只是苦了自己,沒辦法,自家公子,還是溺愛吧……
衣服穿了一天,粘在身上不舒服,宋瓷找了無人處換下衣服,剛走出來,只察覺寺廟內(nèi)被人打掃了一番,不再是剛才塵土飛揚的場面,倒是舒服了不少。
想到晚上休息,頓時心情極好的笑出了幾個酒窩,這一幕恰好落入裴忌眼中,他眼尾彎了彎,露出幾分罕見的溫柔。
身側(cè)的阿霖呆了呆,他反應(yīng)遲鈍但不傻,公子讓自己打掃,原是因為宋小姐。
罷了……
晚飯考慮到大家很久沒沾染葷腥了,大家狀態(tài)也還行,裴忌親自進了林子打獵。
臨走前他走到宋瓷跟前,笑了笑,“你喜歡野雞,還是野兔。”
宋瓷挑眉,靈動的眉眼里都是狡黠,“野雞,野兔我都不喜歡。”
“哦?那你喜歡什么。”
“聽說野豬在幼年時,肉質(zhì)鮮美,特別用于炙烤,可讓肥嫩的肉發(fā)揮出十分,我倒是很想嘗試。”
本以為自己的一番話能成功讓裴忌為難,對方卻只是笑了笑,語氣溫柔到了極致。
“好,你且等我,打來給你。”
這話一出,轉(zhuǎn)身就走,白色衣袍在夜色中悠然一株幽曇。
她蹙了蹙眉,想到他身體才初初康復(fù),緊張的補了一句,“我玩笑罷了,野豬兇悍。你如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