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責(zé)罵聲中,娘親羞憤欲哭,便不愛打扮了。
“爹,娘會(huì)喜歡的。”宋瓷抬頭,一臉正色。
宋父愣了愣,笑道:“好,回頭爹就給你娘。”
晚上,回到屋內(nèi),見床邊原本鋪平的被褥有皺褶的痕跡,宋瓷便知道成了。
她喚來晚香,“去通知一聲,我丟了銀子,三房的下人屋子,都要搜。”
晚香笑了笑,“奴婢知道了。”
跑出屋外,張口大喊,“有賊,有賊!小姐丟了東西!”
宋瓷瞇眼看著匆忙走來的喬香蘭,面露委屈,“娘親。”
喬香蘭被晚香的大嗓門叫出來,驚魂未定,看著女兒沒事才放心。
“這是怎么了,你丟了什么東西。”
“娘你忘了嗎,女兒吃藥補(bǔ)身子的銀子,丟了。”她眼圈一紅,委屈無助地看向喬香蘭。
“怎么會(huì)!你放哪里了,是不是放錯(cuò)東西了。”喬香蘭仔仔細(xì)細(xì)地翻找著。
宋瓷知道,以娘親的性子,肯定是一時(shí)半會(huì)兒接受不了三房出了賊的,但她有辦法,讓她相信。
“娘,你別找了,我放銀子的地方,我已經(jīng)找遍了,都沒有。”
喬香蘭急壞了,這可是女兒補(bǔ)身子的銀子,要是丟了,可如何是好?
見她急得滿頭大汗,宋瓷心里微微有些愧疚,但想到如今做的這些,是為了更好的明天,忍下安慰的話語。
“娘,被褥今早晚香鋪好,但剛才回來,卻有翻找的痕跡,除了被人偷了,不會(huì)有其他的原因了。”
喬香蘭臉色發(fā)白,捂住胸口,“可我們?nèi)浚送硐悖硐迹褪窃鹤永锏囊粋€(gè)婆子,能是誰呢。”
“晚香一直跟在我身邊,自然不會(huì)是她。剩下的,便只有晚霞和宋婆子了。”
匆忙趕到的晚霞剛走進(jìn)來,就聽到這么一句,當(dāng)即大怒。
“三小姐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自問伺候三房幾年,矜矜業(yè)業(yè),任勞任怨,從來沒有背主之心,三小姐怎么能如此揣度我。”
晚霞一臉憤怒,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晚霞,你別生氣,小瓷也不過是隨便說說”
喬香蘭下意識(shí)地去安慰晚霞,話沒說完,被宋瓷一把拉住,“晚霞姐姐別急,我也不過是猜測(cè)罷了。如今你說這銀子不是你拿的,三房就這么大,一搜便知。”
宋瓷一雙眸子看向晚霞,見她眸光躲閃不定,便心中篤定了十分。
晚霞抿抿唇,語氣委屈,“奴婢在三房這么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三小姐丟了銀子就怪奴婢,還要搜奴婢的房,奴婢實(shí)在是委屈,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