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斷了腿要退婚,也并不奇怪啊。
大娘繼續道:“本來呢,男的摔斷了腿,日后生活不便,退婚也是正常的。但要怪就怪白家太貪心,不光要退婚,早些年人家給的禮金也不愿意退。足足十兩銀子呢。人家男方鬧了好久,白家就說他們家兒子是個瘸子,要退婚,又耽擱了他們家白秀秀,這銀子是不退的。那家人因為兒子斷腿家底花的差不多了,就想著用這十兩銀子繼續看看,還能不能醫治好呢!
甜兒眨了眨眼,“大娘,你說她不正經,又是為什么。”
“退婚后,她就經常出去幫家里人賣豆腐,她模樣不錯,倒是有不少年輕后生喜歡。但她今兒帶這個回家,明天帶另外一個,哪些后生每次去白家,都是提著很多東西。每次人都不重復。這些日子,不又攀上了一位傻子,看起來是這里面最有錢的。”
大娘聊起八卦來,滔滔不絕,又扯到別家,甜兒感覺告辭走了出來,跑到拐角,上了馬車。
宋瓷在馬車里等候,甜兒馬上把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告知了一遍。
“這些就是那大娘說的話。我前兩天還打聽了一件事,三公子要從書院里離開,跟白秀秀也有些關系。”
“你說。”
“三公子之前在書院與一名學生起了沖突,也是因為白秀秀,三公子還因此被人打了。那書生家族頗有些勢利,甚至放話威脅三公子以后不許出現,不然就會找宋家麻煩。”
“這人是什么身份。”
“奉易。”
“你說奉易!”宋瓷重復了一遍,原來如此,一切就都說得清了。
奉易先是賞花宴算計樂怡公主,現在又到了書院,算計宋瓷哥哥,這事要是跟太子和大房還有宋柔惜一點關系都沒有,她是不會信的。
“我知道了,先回去再想辦法。”
甜兒:“是。”
宋家因為三個公子的回來,宋家難得熱鬧了起來。
宋瓷帶著甜兒往三房走,拐角處突然竄出來一個人黑影。她腳步微頓,面色警惕。
“三妹妹,可是好久不見了啊。”
宋詠!
她腦海中一下就想起,三房被陷害,死的死,傷的傷,她被關在柴房里,宋詠企圖玷污她的種種,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不是怕,是因為恨。這種恨深入骨髓,讓她每次想起來,就只覺得血液冰涼。
宋詠眼睛微瞇,上下打量宋瓷,語氣曖昧,“做哥哥的我這么久沒見到你,三妹妹是越來越漂亮了。瞧這小模樣,水靈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