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陣安撫,才不至于讓宋老二氣的撅過去。
“這莊子,要不等段時間?”
宋二搖頭,“你一個婦道人家不懂。這銀子不快點交上去,日后我們損失才大。”
宋二嬸確實不懂,但也感覺出其中不妥。
思量一二才開口:“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前兒是鋪子,這兒是莊子。總感覺是有人故意為難我們,要不,你再多跑幾個牙行……”
宋老二倒是想,只是他現在徹底得罪了這個行當的人,除了金牙沒人再幫他。
他擺了擺手,“我們又沒得罪誰,好端端的,作何為難我們!”
宋二嬸眼睛轉了轉,“誰說沒有,老三家……或許跟他們有關系。”
宋二楞了一下,旋即嗤笑,像看傻子一樣看宋二嬸:“說你是個女人不懂,頭發長見識短。宋三即便不知道哪里去弄了些銀子過得好些,但他哪里有這個本事!他就是一干商賈的,到了牙子面前,更被人看不上。我好歹還是個官兒呢……”
官兒都敢打,何況宋老三?
宋二嬸見此也不好說什么,但心中隱隱覺得,這事跟宋老三脫不開關系。
能這么恨他們,還知道鋪子莊子的,除了他,再無其他人。
………………
這邊,宋瓷接到了宋瀾的書信,笑彎了眼睛,“哥哥說,已經考完第一輪了,再有兩輪便可回家。多虧了娘提前備好的衣服,考試的地方很冷,他才不至于感染風寒,一同考試的不少人都染疾了。”
喬香蘭拿著針線,一聽兒子無事總算是放心了。一雙巧手在衣服上穿針引線,很快繡出一個活龍活現的蝴蝶來。
“娘的手真巧,這蝴蝶像活了。”
喬香蘭心情好,忍不住道:“你舅舅們來信,說近日會來京里探望我,我這心頭開心呢。”
想到記憶中模糊的舅舅,宋瓷只記得,他們離開時塞給自己的碎銀子,還有無數好吃的。
看著喬香蘭開心,宋瓷也不由心情好上幾分。
“既然舅舅們要來,我便讓人收拾好空的院子。”
喬香蘭手上一停,“你說的是,是該提前準備著。這回來的,不光是你兩個舅舅,還有你的兩位表姐也來。”
宋瓷不太有印象,只笑著表示:“娘放心,我一定招待好表姐們。”
喬香蘭絮絮叨叨:“他們住的地方偏遠,許久不來京里。我打算多留些日子,你表姐們也到了相看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