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無奈了,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大眼瞪小眼的宋瓷和林惑,想著,先擺脫兩個,倒也不是不行。
兩人一同離開,裴忌也不在僵持,起身,“林公子這么喜歡坐著,便坐著吧,酒水點(diǎn)心我請,記我賬上。”
“不用了!嗟來之食,林某是不敢受的。”
裴忌:“隨你便!”
兩人冷哼一聲,都相繼離開。
到了首飾鋪?zhàn)樱未杀疽詾殪贤蹙褪莵頁v亂的,沒想到對方還真對這些東西有幾分見解。
“這鐲子的水頭不好,不值這些價格。”
“這簪子的款式是舊日的款式了,別買。”
“這頭面上的寶石不夠亮,灰暗了一些,戴出去會被人嘲笑的。”
“這對兒,耳環(huán)倒是勉強(qiáng)可以,只是”
以為總算要成交的掌柜,都激動地搓手了,結(jié)果聽到只是,渾身汗毛倒立。
這人到底是誰啊,要不是因?yàn)閷Ψ綔喩砩舷露既A貴得很,身份肯定不凡,掌柜早就想發(fā)火了!
這哪里是來做生意的,分明就是來搗亂的!
還十分明目張膽。
“只是珍珠未免太小了,不細(xì)看,我都看不清楚是珍珠呢。”
見宋瓷把耳環(huán)又放回盒子里,掌柜整個人像是一只斗雞!
“掌柜的,你眼睛瞪這么大做什么,眼睛不好就去看看。”煜王早就看出掌柜的對自己不滿了,忍不住笑著出聲調(diào)侃。
人在高位上,早就形成了一股獨(dú)屬于自己的威勢,煜王也不例外。
掌柜得被這么一眼掃過,渾身都在戰(zhàn)栗,忙低頭,“不敢不敢。”
“你們店里就這些東西?還不快把好東西拿上來。”煜王嫌棄地一把推開面前的木頭匣子,好像看到了什么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