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甜兒和晚香不知何時來到了身后。
宋瓷對著兩人搖頭,示意先別說話。
晚香同情地看了一眼阿霖,她理解阿霖對裴忌的心,就如同她對宋瓷的心一樣。甜兒則是撇了撇嘴,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表示十分嫌棄。
回到院子,阿霖把情況說明,“眼下需要你們配合把人引走,我才能把宋小姐帶回去,那些人十分狡猾,時時刻刻都派人在外巡邏,只是這事有些危險。”
張頭還沒開口,三子一把拍著胸口,“我去!”
“不行!你媳婦剛生了個閨女,你不能去。”
三子撓頭,“老大,總不能你去吧,你孤家寡人,死了就徹底斷了香火了。”他“嘿嘿”一笑,“所以還是我去吧!這些年賺的銀子夠我媳婦閨女花用了,有你們照顧,我很放心。”
“你如果還當我是老大,就聽我的。這件事我去。”張頭語氣堅決。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我武功最高,除了我,你們都沒把握能逃出來。”
經(jīng)過一番討論,最后決定,由張頭去引開人。然后阿霖帶著宋瓷和甜兒去找裴忌。晚香和其他人,則是等在這里。
“沒時間了,快行動吧。”宋瓷:“張頭,勞煩你了。”
張頭:“小姐,我既然答應(yīng)了,就一定護送你達成所愿。”
宋瓷心中有些感動,讀書多是負心人,兩人認識時間不長,張頭卻愿意豁出性命履行自己當初答應(yīng)的事。
“宋小姐,只能暫時委屈你跟我躲在一件披風里了。”阿霖拿出一個寬大的披風披上,披風很大,完全可以籠罩兩個人。
要掩人耳目,不能讓人看出端倪,暫時只能這樣。
“行。”關(guān)鍵時期,宋瓷也不拘禮,所幸答應(yīng)了。
一行人準備好要走,晚香淚汪汪地看著宋瓷和甜兒,揮手抹淚,“你們可要快點回來啊,我在這里等你們!”
“好。”甜兒。
“照顧好小姐。”
“好!”
宋瓷被阿霖一把拉上馬,鉆進披風里,她想了想,又拿出腰間一個荷包遞過去,“張頭,這東西叫癢癢粉,如果需要,就對著人撒出去,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