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頓飯,居然是一個局,為他而設的局。
床榻上易公子和剛才那名攙扶進來的女子躺在一起,和衣而眠。
他雖然不懂這其中的關竅,但問題肯定出在這女子身上。經過白秀秀一事后,宋瀾現在是對女子就三條,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看。
離得越遠越好。
誰讓白秀秀給他整出心理陰影來了。
而且這女子未必是無辜,剛才那些人攙扶著她的姿勢小心翼翼,儼然是怕傷了她,這些人肯定都是一伙的。
想清楚其中的關竅,宋瀾心底對于女子最后的一絲同情也消失不見,轉而眼神冷漠的看了床上兩人一眼,這才離開屋子,小心掩上。
回到三房屋內,已經是半夜了。
宋瓷聽到屋外聲音,親自走出去看看,正巧看到一身酒氣,鬼鬼祟祟往屋子走的宋瀾。
“哥。”
宋瀾回頭,急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點兒!別把爹娘吵醒了。”
見他這副畏首畏尾的樣子,依照宋瓷對自家哥哥的了解,定然是發生了什么事。
來到宋瀾屋子,他坐下端起已經冷掉的茶水,接連喝了兩杯。
“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本想糊弄過去,對上宋瓷清澈的眸光,和了然的神色,宋瀾便知道妹妹定然是看出了什么,只能全盤托出。
“我以為只是簡單吃個酒,慶祝一下。沒想到,居然是這么一出。”
“哥,你可知道那女子的身份?”
“不知道。她被人攙扶著進來,我躲在床下,根本看不清楚。”宋瀾回憶了一下,只隱約記得離開時看的那一眼,女子的臉有些怪異。
“但我好像記得,她臉上有一道疤。”
“疤”
見宋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宋瀾忙問:“怎么,你知道這女子的身份。”
宋瓷眼神復雜地看著宋瀾,終究是前世的孽緣,恐怕今日這女子,就是寧伯侯那個癲狂的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