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席間,徐和江二人投來疑惑的目光,明顯是有話不敢說的樣子。
最后還是徐小姐開口道:“你既然跟裴公子相交甚密日后定然要小心郡主。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她為人氣性小,脾氣大,保不齊會做出什么樣的事來。”
宋瓷失笑,她跟裴忌相交甚密?
剛才裴忌分明是想跟他撇開關系。
“我跟裴公子只是朋友。你們的提醒我知道了,多謝。”
只是朋友?江小姐卻是不信的,剛才裴忌的眼神,分明不像是看待朋友。
徐小姐嘆了口氣,拉了拉宋瓷的袖子,“你別怪我多嘴。裴家很是復雜,雖然是高門大戶,卻不如一般小門小戶清凈。如今的裴夫人,不是裴忌的娘,你可知道?”
這一點她早知道了,旋即點了點頭。
“她有一個兒子,雖然她慣裝的大公無私,我娘卻私下偷偷跟我說她野心不小,日后這裴家世子的位置,恐怕她會想辦法給自己兒子坐。所以無論誰跟裴忌成親,日后都有一攤子麻煩。”
宋瓷知道她是好意笑道:“我知道了。”
徐小姐見她聽進去了,又說了些別的有趣的事,幾人很快又開心了起來。
遠處,沈卿曼眼神陰沉地看著宋瓷的方向,剛才裴忌甩開她就走,離開的位置,正是宋瓷離開的方向。
如果之前她還心存僥幸,裴忌那樣天上的皎月,如何會喜歡上宋家這樣的門戶女子,這豈不是笑話。現(xiàn)在事實擺在眼前,就像重重的一巴掌。
給她打得頭暈目眩。
沈卿曼想到,無論是家世,容貌,她自認都不輸于宋瓷,為何裴忌卻看不到自己呢?她把一顆真心捧到裴忌跟前,愛慕了他這么些年,他怎么就如此的狠心無情。
女孩子坐在一塊兒,聊的要么是珠寶首飾,要么就是穿衣打扮,亦或者吃食。”
徐小姐聊起吃什么就是一整個滔滔不絕的狀態(tài),從點心到各地的特色菜式,都能說得頭頭是道,宋瓷笑道:“要是不知道的,該認為你是個多年有經驗的老廚子,怎么會想到,竟然是一位嬌小姐。”
被調侃了一下,徐小姐爽朗地笑了笑,也沒生氣。
“人生在世,除了吃就是喝,我對吃可挑剔了,我府里的廚子,都是特意找來的,改天你們有時間,就來我家試試。”
宋瓷點頭:“好啊。”
她既然打算跟爹娘哥哥從宋家分出來,自然要開始想辦法賺錢,吃食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日后說不定能成為一個進項。
突然一陣熱鬧的聲音響起,“快來看,這池子里有金色的錦鯉。”“
人群頓時哄鬧著朝著池子走去,大家在池子邊,探頭探腦地朝著里面看,“金色的錦鯉在哪里呢。”
“你們看到了嗎?我怎么沒瞧見。”
“我也沒看到,不過是些普通的錦鯉,你不會看錯了吧。”
“我剛才真的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