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說什么呢。”宋瓷只覺得臊得慌。
“這小子喜歡你。你沒看出來嗎?剛才眼珠子都粘在你身上了。不過,他學(xué)問好,家事簡單,只要好好讀書考上了,倒也算良配。”
良配?林惑嗎。
宋瓷只覺得林惑人不錯,但從未往別處想過。
接下來的幾日,年底開春之際,太子回來了。
他此次回來,可謂是風(fēng)光無限,邊疆戰(zhàn)亂平定,不少人說他功不可沒,跟將士們同吃同住,連皇上都開心不已。
宋柔惜也開心,太子回來就代表著,兩人總算可以見面了。
她這些日子,心底一直不安,總覺得太子這次去到邊疆,自己沒跟著去,好像會失去什么,這下人回來了,她一定要見一面,才能徹底放心。
回來免不了要跟人交際,太子喝得醉醺醺地往京郊的院子走。
渾身的酒氣還來不及消散,周圍的侍從很快發(fā)現(xiàn)前方藏著的兩人,提起劍就跟了上去。
“太子!”
他擺手,及時喊住,“慢!”
宋柔惜委委屈屈地從草叢里出來,身后還跟著靈兒。
她特意穿得輕薄,在月光的籠罩下,更顯得楚楚動人。
一雙溫柔的眼睛,說不定的相思之情。
“你怎么來了。”
周圍的侍從見太子沒有反對,都放下了劍,宋柔惜大著膽子主動走到他跟前,抹了淚,“這么久不見你,我實在是擔(dān)心。”
一句話,把之前一段時間的隔閡和疏離盡數(shù)抹去。
周永邑心軟了下來,小聲哄著,“這么晚,你孤身前來,也不怕危險。”
“我顧不上這么多,這么久不見,我滿心都擔(dān)心著太子你是否安好。”
宋柔惜壓下心底的幾分不滿,雖然太子還和以前一樣溫柔對待自己,但她總覺得,有什么不同了。
往日,太子外出打獵也好,巡游也好,回來總是第一時間給自己遞來消息,或者送上自己準備好的禮物,這次卻沒有,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