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這個雜種現(xiàn)在這么硬氣,他就該在自己手里磋磨到死,不光是他,還有三房的所有人。
宋老二震驚得無以復(fù)加,也知道眼前要說和恐怕是不可能了,要是知道宋老太今天來,把最后一層面子情也毀了,他怎么也不會就這么來了。
亭子就在旁邊,很快下人們就端來了茶,宋瓷說了半天,口舌早就干了,坐下端起茶盞慢慢喝茶。
看到她手中的茶具,宋老二喉嚨一緊,眼神更是不可置信。
這茶具可是上好的白玉瓷碗,老三怎么會有,先不說價格昂貴,就是有價也是無市的。
還有這茶香,他也是見過好東西的,讀書時,身邊的高門大戶子弟,喝的都是這樣的茶,茶湯清亮,聞起來甘甜。
老三到底是哪里來的銀子!
眼前一切都出乎了宋老二的預(yù)料,三房一家子不該是窮困潦倒嗎!
怎么有這么多下人,還能喝得起這么好的茶!
宋老二太過于嫉妒和震驚,眼神也無法掩飾,這一切都落入了宋瓷眼底,她輕哼一聲,如今也懶得跟宋家做戲了,不日,也該輪到宋老二一家子倒霉了。
最后,宋老太三人被趕了出來,宋老二被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wěn),手中提著的茶盞也沒拿好,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慶平安站在門口看著這些碎掉的瓷器,若有所思。落在宋老二眼底,就是赤裸裸地打自己的臉。
老三一家用這么好的東西,自家提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上門,簡直是自己打臉。
虧宋老太還舍不得,人家壓根看不上!
回去的路上,宋老太捂著腰一直叫疼,沒辦法,宋老二只能花了幾十文叫了一輛馬車,如今的宋家可養(yǎng)不起馬車。
宋老太是真?zhèn)耍僭趺幢旆鼠w胖,但摔得那一下,結(jié)結(jié)實實。
她的腰現(xiàn)在疼得要命。
見老二一家要走,忙叫住老二媳婦,“你別走,你走了誰伺候我。我現(xiàn)在腰疼得厲害,你快攙扶我進(jìn)去。”
宋二嬸委屈地看了一眼宋老二,發(fā)覺對方壓根沒注意到,還沉浸在剛才的發(fā)現(xiàn)里。
她用帕子擦了擦眼睛,“母親,并非不想伺候,實在是我這身子無法伺候。這一天到晚得吃藥,大夫說我不能累”
“以前老三媳婦在的時候,她身子也不大好,怎么能整日整夜地伺候呢!”
宋二嬸暗自嘀咕,那是她傻。
“老二!”見二兒媳婦不甘愿,宋老太抬高了聲音。
宋老二回神,皺眉道:“娘,她身子不好,伺候你萬一病倒了,看病吃藥也要花錢,如今家里銀子已經(jīng)不多了,我看你身子挺好的,嗓子也中氣十足,早些休息吧。”
說著,就帶著自家媳婦離開了。
宋老太傻眼了,半晌哭著拍床,叫著不孝子。
她突然有些懷念老三一家子在的時候,老三孝順,老三媳婦也是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