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大起初還要還手掙扎,很快意識到自己不是宋老三對手后,就一味地開始防御。
他平時養尊處優,宋老太從來不肯讓他吃一丁點的苦,這樣不間斷地打,讓他痛得受不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嗚嗚,我錯了,我知錯了!別打了。啊啊啊啊啊”
他的哀求宋老三充耳不聞,只是紅著眼睛一拳比一拳用力,打得宋老大整張臉腫成了豬頭、
宋柔惜怕遷怒到自己,努力地縮了縮身子在角落里讓自己沒有存在感。
宋瓷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現在的宋柔惜已經不足為慮。
她沒了前世的那些倚仗,沒了太子的一心一意盲目的愛,她就像是失去了羽毛的鳥,從半空中直線墜落,她沒有獨立飛行的能力,只能任由自己摔落深淵。
裴忌見差不多了,出聲道:“宋三叔,別打了,再打人就給你打死了。”
宋老三這才停手,抹了一把汗,眼睛通紅。
他看著宋老大鼻青臉腫的樣子,冷笑,“你也配說自己是讀書人,沒有骨氣的廢物。”
說完朝著宋瓷走去。
“爹,手疼不疼。”
宋老三一愣,才注意到自己破了皮。
“沒事,這點傷。”
“我給你上點藥。”
宋瓷掏出荷包里的藥粉,細心地撒在宋老三的傷口上,宋老三心底溫暖一片。
裴忌收回落在宋瓷臉上的目光,朝著宋老大走去,居高臨下,“身為朝廷官員,唆使人劫持良民,抓走聽候發落。”
他說完又看向宋柔惜,“還有你,今日發生的事,我將一五一十的告知皇后娘娘還有太子。”
“不,不行!”宋柔惜看向宋瓷,一臉哀求,“我錯了,之前的事情都是我做錯了,我求你一次,只要你不告訴皇后和太子,以后我跟你橋歸橋路歸路,我絕對不出現在你面前!我們和解好不好,你們也出氣了。”
宋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