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無人在意的鄭玉芙,突然陰陽怪氣的開口,話鋒直指宋瓷。
晚香騰的一下站起身,氣的臉頰通紅,“你胡說!”
鄭玉芙指尖繞著耳畔的碎發(fā),笑道:“他們原本是打算獵野兔野雞,可是宋小姐說,想吃野豬,野豬何等危險。特別是成年野豬的破壞力更是不在話下。”
將士們臉色有些難看。
石頭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呸!你這婆娘怎么一直針對宋姐姐。難怪長的丑呢,心底也壞。”
直白,狠毒。
宋瓷差點笑出聲。
“你,哪里來的小屁孩,你說誰丑呢!”
“誰嚷的最大聲就是你!三番五次針對宋姐姐,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是不是又暗戳戳得打算送洗腳水呢!”
“你!放屁!”鄭玉芙看起來神奇激動,都快哭出來了。
石頭不怒反笑:“這人和人的差距真大,你跟宋姐姐,就是天上地下。”
“哇!!!嗚嗚嗚嗚嗚……”
鄭玉芙繃不住了,接連被打擊,被指著鼻子罵,她只覺得自己太委屈了!
憑什么所有人都向著宋瓷!
她不就是長的比自己好一點!憑什么看要這么貶低自己!
她下意識的認(rèn)為,一定是宋瓷私下說了什么,否則為什么這么小的孩子都討厭自己。
如果宋瓷知道她此刻心中所想,只會送她四個字,“自作自受”。
“誒!我看到火把了!肯定是他們回來了!”
“裴公子回來了!你們快來啊!”
“你們看。他們手里扛著什么!好像是野豬!”
“這么大的野豬,得多少斤啊!”
裴忌騎著馬,身后將士們幾人扛著一頭碩大的野豬朝著這邊走來。
野豬身體龐大,要四個人一起抬著才可往前進(jìn),身后還有人提著幾只瘋狂掙扎的小豬。一看就是直接端了野豬窩。
裴忌走到眾人面前,一勒韁繩翻身下馬。
走到宋瓷跟前,拿出馬上別著的一抹雪色遞過去,“獵到一只白狐,皮毛沒絲毫雜質(zhì),你可喜歡。”
宋瓷抬手接了過來,觸手皮毛柔軟,毛很扎實,底毛豐厚,一看便知是極好的毛皮料子,即便有錢也難尋。
“給我。”她有些怔愣。
“對,除非你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