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對面的人頻頻過來主動(dòng)搭話。
大家都答非所問,要么就干脆不搭理。
待人走后,裴忌問:“他們過來,都說了些什么。”
阿霖:“問了些亂七八糟的,都不重要。讓屬下在意的是,對方問起了宋小姐。”
“她?”裴忌眼底冷意更深。
“對,他們問之前隊(duì)伍里的小姐為何沒瞧見。我們的人自然不會(huì)回答。”
裴忌朝著宋瓷的馬車方向看了一眼,這都病著,還引來一位難纏的。
吃過幾次藥,宋瓷總算是清醒了一些,她在馬車?yán)锎奶茫硐憔蛶铝笋R車透透氣。
剛下馬車。
便感到一道灼熱的目光死死的粘在了她的身上,她掃了一圈,在對面紅衣公子的身上略微停頓,扭頭詢問:“他們怎么也在。”
晚香把他們一行人的事說了一遍。
“小姐,這人會(huì)不會(huì)是沖你來的。”
宋瓷不敢大意,“不管是不是,都別大意了。”
她臉頰紅彤彤的,燒了一陣子嗓子有些啞,聲音不如之前清脆,倒是增添了幾分軟糯。
提起那些藥,宋瓷又去跟裴忌道謝。
”不用。我生病,你不也會(huì)如此照顧我?”
他說的太過于理直氣壯,讓宋瓷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吐槽。
末了,裴忌提醒:“你今日就在馬車待著,切勿走遠(yuǎn)了。對方這些人來者不善。恐怕那穿著紅衣的,是對你起了心思。”
他的聲音帶了幾分怒火,倒是讓宋瓷倍感新鮮。
“你看我做什么。”
“難得見你動(dòng)怒。”
“我不應(yīng)該動(dòng)怒嗎。”
“不應(yīng)該。”
見他神情變幻,宋瓷急忙補(bǔ)充,“不值得。”
裴忌笑了笑,”你快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
從前宋瓷從不喜歡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安危交到別的人手上。但這話是從裴忌嘴里說出,莫名的有些說服力。
她呆呆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情看上去像是有些呆傻,又帶了幾分可愛。
裴忌被她的表情弄的哭笑不得,卻又覺得無比可愛,眼神定定的看著她,好想無論如何看,都看不夠似得。
他昏迷的那些日子,大家都以為他什么都不知道。但外界的聲音他都能聽到,宋瓷說的話,甚至照顧自己的動(dòng)作,他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