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三也顧不得別的了,轉(zhuǎn)頭跑到媳婦身側(cè),見對方?jīng)]事后,才對著有些心虛的宋老大怒目而視。
“大哥,你怎么能對我媳婦動手。”
宋老大強裝鎮(zhèn)定,“她想對娘動手。你不說你媳婦,反而來說我!你瘋了心了。”
“我娘想要攔著,哪里是要對祖母動手。大伯未免太強詞奪理了吧。”
“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偷盜一事兒,你說不清楚,就按照宋家家法處置。”
“家法?”
“對,按照家法,你應(yīng)該被抽三十藤條。”
宋瓷眼睛微瞇,“要是搜過,我沒有偷呢。”
“沒有就算了,誤會一場,你還想怎么樣。”
“要怎么樣?”宋瓷眼睛朝著一側(cè)不安的宋柔惜看去,“既然冤枉我,是不是大姐姐也該抽三十藤條。這才叫公平。”
“不行!”宋老太尖叫,“你個賤蹄子,怎么能跟柔惜比。”
宋瓷扶著喬香蘭站好,拍了拍裙子上的皺褶,眼神一沉,“那既然如此,今日我說什么,也不能讓你們搜了這個院子。”
“你瘋了!你居然敢忤逆你大伯!我打死你個白眼狼!”宋老太還想動手,結(jié)果手臂在半空中被人握住。
是甜兒。
接下來,任由宋老太怎么用力掙扎,都無法脫身。
宋老大心急,“宋瓷,還不快讓你的丫鬟把你祖母放開,這樣的丫鬟我們宋家要不起,明日就帶出去賣了。”
“大伯忘了,甜兒是公主的人。豈是你我說賣就能賣的。”
“那就送回去。”
“甜兒拿的每日的銀錢,都是我三房自己出的。人要留,還是走,大伯你說了不算。”
宋老大終于意識到,三房最大話語權(quán)的,竟然不是宋老三,而是眼前的宋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