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孤馬上為你揭開蓋頭。”
女子微微低頭,聲音帶了幾分嬌羞,“恩。”
這一幕卻隱約有些熟悉,好似曾經(jīng)這樣的場景發(fā)生過,可他是第一回成親,壓根不可能。
太子甩開這些奇思妙想,堅定地拿起桿子撩開了蓋頭,蓋頭下一張嬌艷的芙蓉面,瞬間奪去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太子”
被直勾勾地看著,太子妃宦二小姐露出幾分嬌羞,眼睫輕顫,一副想看又不敢看太子的模樣。
“死了?”宋瓷滿杯飲下果子酒,“她真是太不中用了,這樣就死了。”
嘴里的酒水甜絲絲的,帶著些微酒精,宋瓷不擅飲酒,一杯下肚臉已經(jīng)飛上兩朵云霞。
聽到宋柔惜死了的消息,她三分痛快,三分迷茫,剩下四分暢快。
前世自己是砧板上的魚肉,全家下場凄慘,這一世,宋柔惜終究是敗了,只是死得太痛快,竟然沒有仔細(xì)品味自己的痛苦。
深宮,她能做的有限,未免出現(xiàn)變數(shù),還是早早送她上路較好。
“小姐,難道不高興?”晚香歪了歪頭。
宋瓷沒回答,親手給自己又倒?jié)M一杯酒,一口飲下。
甜兒提醒,“小姐好像喝多了。”
晚香差點跳起來,“我都快忘了,小姐不會飲酒。這下完了”
“喝多了睡一覺就好了,怎么就完了。”
晚香眼神驚悚,手舞足蹈地解釋曾經(jīng)宋瓷喝醉后的慘狀,細(xì)數(shù)各種罪狀。
“你說的,可,可是真的?”甜兒驚疑不定,眼神在宋瓷和晚香身上來回掃視。
“真的!”晚香語氣堅定,“今晚我們要把小姐守好了!”
“好”
起初宋瓷還算老實,可到了后半夜,熬到晚香和甜兒終于放下心來,以為她已經(jīng)睡著時,她整個人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沒穿鞋就直接赤腳走到地上,整個人不受控地朝著院子里走去。
深夜,白色常服,赤腳,披頭散發(fā),眼前的場景怎么看怎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