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府的出現(xiàn),又許諾了他一大筆銀子,他便同意了。
沒想到,是這樣的局面。
“這易平安得了便宜還賣乖,還跑去宋家鬧,難不成我閨女還配不上他?”他冷哼一聲,重重擱下茶盞,“派人去處理一下,易平安既然不老實,就打斷了他的腿兒。”
身側(cè)的管家臉色如常,“老爺,只是這易平安是讀書人,真就這么打殘了,日后可如何讀書。”
“我需要靠他,我們才是真的完了。他殘了也好身子殘了,心里的想法才會少一些。日后,我女兒嫁給他,才好掌控了他。免得他起的別的花花心思。”
晚上吃了酒,易平安走路搖晃著往家走。
嘴里不甘心地嘟囔著,誰稀罕伯恩府這門兒親事?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伯恩府的這位庶小姐是個瘋子了,自己娶了她,豈不是變成了笑話!
想到剛才喝酒時,大家嘲諷的笑容,易平安就嘴里大聲嚷嚷:“該死的伯恩侯府,該死的伯恩侯府小姐!”
“唔!”
他剛罵完,就被人從身后捂住了嘴巴,喝了酒,他整個人都站不穩(wěn),輕而易舉就被人制服了。
他叫嚷著:“我身上沒有銀子,別傷害我。”
來人冷笑,嘴里低聲罵道:“慫貨,這就害怕了,還敢罵伯恩侯府。”
帕子上淋了濃濃的迷魂藥,易平安掙扎了一下,便不動彈了,來人把他隨意地丟在地上,冷冷地睨了一眼,旋即吩咐道:“給我打,使勁打,照著他腿上招呼。”
“是。”
身后三個拿著大粗木棍兒的人等候已久,當晚,那箱子里,易平安的慘叫一直連綿不絕。
宋瓷命人去找當晚宴席上的人,好不容易走賭坊門口攔下了文昇才。
他輸完了手里的銀子,還倒欠了賭坊二十兩,這會兒正愁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呢。一個長相普通的小哥往他面前一站,問他:“是不是缺銀子?有筆買賣要跟你做。”
“什么買賣!”文昇才頓時來了興致,他欠賭坊的錢正愁不知道如何還呢,對方只給了他十日,十日后便會找他麻煩。
不遠處的甜兒看著這一幕,唇角勾了勾,露出幾分笑意。
三日后,文昇才在一場詩會上,“無意中”說出伯恩侯府這件事背后的真相,竟然是伯恩侯府和宋家的某位人,聯(lián)合起來一起坑害宋瀾。
只是沒成功。
他說完就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我這就是胡說八道的。你們可別當真。”
詩會上的人對視一眼,都對文昇才無意中暴露出來的這個消息給震驚到了,一部分人是詫異,還有一部分人是生氣。
生氣他們的算計,這不是看人家宋瀾出頭了,便是摘桃子。
真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