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秀頓了頓,“可你有奈河劍,三界之中,只有奈河誕生的扶櫻能用這劍!你休要騙我!”
紀慕人微驚,道:“你從哪知道的?”
“我不僅知道你的身世,我還知道那閻君本上古妖王之子,是我們妖族驕傲和信仰,卻被拉去做了個狗屁神官。”女子不屑一笑,“這不都是天君的詭計,為了能控制妖族,把妖族最強的蕭家二子分開,讓小的這個做了神,還囚了他的獸魂,削了他的力量,以此來壓制我們妖族,簡直可惡!”
“你說什么??”紀慕人眸光冷厲,“什么叫囚了他的獸魂?囚在了哪?”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些,你今日進來了,就別想出去,我此生最恨神官!必要見一個殺一個!!”
紀慕人雙眼逐漸泛出紅色,他開始焦躁起來。
他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手,但架不住xiong中狂躁異常,他咬著牙,舉起奈河劍,劍指天花板道:“你不說也罷,剛好我要取你的血,此刻我便連你兒子的血一起取!”
紀慕人將要揮劍,那頭墻上的小孩猛地撲來,本以為他是為救母親襲過來的,沒想到他尖肅地狂笑著,興奮又活躍,靈活的像只猴子,雙手一環緊緊掛在紀慕人手臂上,隨即迅速雙手抱住紀慕人手腕,將奈河劍朝上推了一把。
這力來的猛,紀慕人來不及收,只聽一聲悶哼,溫熱的血像流水一樣順著紀慕人額心留到面頰,又滑至脖頸,染紅了領口。
懷里的木令像是聞見了血腥,知道這是它要的,忽然產生感應,木令吸引著血朝它流。
“不好!”紀慕人拿出懷里的木令,見寫著紫秀生辰八字的那一面染上了血。
“不不不,不是這樣!”紀慕人一手扔了奈河劍,劍離手之時,恢復成一根木枝。
他用袖子擦著木令上的血,嘴里一直說:“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里!”
他拼命用力的擦拭,焦急轉身問紀楚衣,“水,哪里有水,水”
紀楚衣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在這烏漆嘛黑的地方,除了他臉上的汗,根本不可能找到水,但看他二哥如此焦急,他也跟著急了起來,“我去找,我去找水!!”
紀楚衣轉身,他記得身后應該是門,就在伸手摸索時,聽見身后什么東西重重砸在了地上。
紀楚衣回頭,隱隱看見紀慕人身前躺了個人。
紀楚衣有點害怕:“二,二哥?”
紀慕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死,死了。”
“怎,
怎么回事”紀楚衣驚恐地盯著他二哥的背影,“二,二哥,
你sharen了嗎?”
紀慕人還沒說話,那小孩竟順著他的手臂往上爬,
坐到了他肩上,抱著他的頭一直咯咯笑著。
紀慕人反手抓住小孩的手臂,用力想將他拉下來:“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那不是你母親嗎!?”
本以為這小孩還小,
不會說話,卻聽他忽然張口說道:“她是個妖,真是可恥,只要殺了她,
我就不是妖,我就是新的火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