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意味著,你也用不了任何法器。”
姣鶴不屑道:“我本就是法器,又何須用別的什么法器。”
聽到這句話,紀慕人手一頓,抬眸看向姣鶴,紀慕人想起進入閻鶴殿以后,百花王的木枝就開的茂盛,當時他就想到了
再結合姣鶴之后透露出的種種,紀慕人有了一個新的猜測。
“你是黑珠?”
姣鶴先是一驚,而后開心地笑起來:“你認得出我?你知道我?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以為這天下再也無人知我了!”
姣鶴笑著笑著,像是不再打算隱藏似的,旋身一變,成了一個長發披肩的男子,笑聲陰鷙粗狂。
紀慕人看著這張臉,覺得十分眼熟。
他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這是自己曾親手殺死的“百花王”的面孔,就在木神的洞穴之中。
紀慕人皺起眉,道:“所以,你一直都被鎮在皇宮里,怪不得什么地方當都找不到,你被隱藏在陰氣這么重的地方,陰邪之氣蓋過了你。”
“不錯。”黑珠渾身冒著邪氣,他遠離紀慕人,指著屋門道:“紀慕人,這屋子外都是你想保護的人,可你誰也保護不了,唯有一個辦法,我將我的力量給你,你我合力殺了天君,那大家都能平安無事。”
紀慕人沒說話。
“我的力量如此強大,妖族所有人都得靠我而活,沒有了我,他們就會妖力枯竭。”黑珠一步步走向紀慕人,“你不心動嗎?不想得到我嗎?不想為死去的蕭歲溫報仇嗎?”
紀慕人聽見了屋外的打斗聲,知道定是小花發現了什么,正要進來告訴他,但被那兩個宮娥攔住了。
“我想做什么,何須借助你的力量?”
黑珠雙臂一展,道:“你的奈河劍用不了啊!可這個禁制對我沒有,只要天君再次下禁制,你依然用不了,那奈河劍就是廢物,但若你我合力殺去天界,到時候不管是天君還是國師,都只有聽我們命令的份,紀慕人,我們合力那便是珠聯璧合啊。”
“珠聯璧合?你一顆妖珠,能耐不及歲溫一分,誰要與你合。”
這兩句話被屋外的小花聽見,本與兩條水蛇妖糾纏的他忽然振奮,眸子變成淺綠色,頭上冒出兩只獸耳,他用尖牙咬破了水蛇蛇鱗,水蛇倏然融成水潑了一地,其中一個宮娥口中涌出血來。
屋里的黑珠聽見動靜,皺眉嫌棄這兩個水蛇宮娥沒本事,他又轉眸對紀慕人說:“可蕭歲溫已經死了,老惦記著死人做什么?”
“歲溫死了,那我就和他一起做鬼,做一對天造地設,如膠似漆的鬼。”紀慕人笑著從錦袋里拿出一只木杯,道:“還有,誰說我的法器只有奈河劍的?”
說罷,紀慕人將雨神木杯置于掌中,杯中原本無水,此刻卻源源不斷往外溢水,那水形成一柄長劍豎在紀慕人眼前。
紀慕人是
蕭歲溫閉著眼,
越吻越重。
周遭的天很亮,不知哪來的熱氣逼的人直冒汗,紀慕人任由蕭歲溫擺弄,
只是大庭廣眾,多少有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