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吃飯時商量好準備先去泰山看看黃飛虎,不過為了領略人間的風土人情就沒有直接飛去泰山,而是如凡人一般買了兩匹馬騎著向泰山前進,走之前楊戩和哪吒回了一趟楊府準備了些盤纏和衣服,順便告訴楊嬋和梅山七怪自己二人的去向,哪吒硬著頭皮走進去,都已經準備好接受楊嬋的敲詐和勒索,卻被袁洪告知西岳帝君找楊嬋有事相商,楊嬋已經去了華山,哪吒這才松了一口氣,楊戩吩咐梅山七怪這段時間可以放松放松,梅山七怪當然開心不已,只不過楊戩臨走卻將對自己依依不舍的哮天犬交給了袁洪照顧,一犬一猿相視而立,彼此都能從眼神中看到對對方的嫌棄,袁洪看著空無一人的楊府和一只無視自己的哮天犬,心中無奈至極,畢竟哮天犬還沒有化形,所以他現在還需要食物喂養,自己根本離不開,楊戩和哪吒去四海云游,常昊和楊顯六人也去瀟灑自在,就連三千草頭神也被楊戩放了假,各自去放松了,只有自己還得守著楊府,照顧哮天犬,然而吩咐自己辦事的一個是自己認的主子,一個是逼自己認主子的師父,自己還能找誰去說理去呢?
只能孤獨的守著楊府和哮天犬暗自傷神了。而此時,哪吒卻正在和自己的坐騎,一匹威武的白馬較勁呢,你問我為什么?
呃,原因是哪吒從來沒有騎過馬,所以……畢竟這家伙從出生就帶有神力,李靖雖是武將,但對于小時候的哪吒那是有求必應,每次都是哪吒騎著李靖的脖子出去玩,重生后又有風火輪代步,馬這種東西也就是在軍營中看別人騎過,對于有法寶風火輪的哪吒來說,馬這種代步工具實在是太慢了,然而現在原本不被哪吒看上眼的代步工具卻使他異常的為難,這家伙第一次上馬沒經驗,一腳踢到了馬肚子上,馬一驚直接向前跑去,但此時哪吒手還拉著韁繩呢,一時沒反應過來,直接被馬帶飛出去,要不是身手好,直接一個后空翻穩住身形,鐵定摔個狗吃屎!
后面的楊戩愣了愣,然后看到哪吒糾結和郁悶的小表情笑個半死,這一笑更惹怒了哪吒,哪吒直接不去追前面跑的飛快的白馬了,直接腳尖點地身形一閃,和楊戩共乘一匹馬,楊戩看著懷里一臉傲嬌的家伙微微一笑也沒說什么,只是伸手將懷里的家伙摟的緊了些,怕他不小心掉下去,走了有一刻鐘左右終于追上來剛剛被哪吒
“嚇跑”的白馬,哪吒氣呼呼地看著正在悠閑吃草的白馬,簡直有種將其大卸八塊的沖動,不過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哪吒只好在楊戩一步步的教導中騎上了這匹自己超級嫌棄的白馬,你問我為什么尷尬?
廢話!剛被這家伙奪了初吻,現在又和他共乘一匹馬的近距離接觸,以及自己心里對這家伙的特殊感情,心里能平靜下來就鬼了!
就這短短的一刻鐘已經讓哪吒覺得如履薄冰、如臨深淵了。(作者:不過我就想問了,你剛剛那超級自覺的飛到楊戩的懷抱是腫么回事呢?
哪吒:紅著臉要你管!小爺愛怎么就怎么!作者:你信不信我讓你和楊戩永生永世的分開!
哪吒:一臉討好的表情作者大大,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最最可愛的作者大大……作者……高冷的表情看你表現咯。
)哪吒逐漸適應了騎馬的感覺后就忽視了后面的楊戩,自己策馬奔騰去了,可憐的楊戩一邊像奶媽一樣的叮囑著初學者哪吒小心些,一邊對著空落落的懷抱暗自傷神,喜歡哪吒這么久了,第一次和哪吒一起騎馬,然而時間卻如此短暫。
二人從灌江口去泰山,一路上走走停停,領略著人間的風情。不過剛開始幾天由于哪吒身著一襲紅衣,又長得過于俊秀,和楊戩走一起時常被認作小姑娘,路上的行人總以為這兩個人是一對小情侶,還因為哪吒的樣貌被凡間的小混混調戲了好幾次,雖然這些家伙已經見了閻王,又一次一個小混混趁二人不注意摸了哪吒的小臉蛋,還露出了特別猥瑣的笑容,導致我們暴躁的三太子直接當場將其火化了,這也引起了當時整個城內的騷動,最后還是楊戩逼不得已施法將百姓的這段記憶給消除才免了一場不必要的沖突,自那以后哪吒也學乖了,自己施法將幽冥血蓮葉化作的衣服變成了和楊戩一樣的白色,不過卻與楊戩不同,他變出來的衣服又用銀線勾勒出來幽冥血蓮的花身,整個人看上去增添了一份高貴和冷峻,不過楊戩雖然是一身純白色的勁裝,卻也一點也不違和,我想如果換做其他人站在哪吒旁邊一定會被認為是哪吒的護衛罷了。
兩個俊朗非凡的男子走在大街上,那回頭率是相當的高,有膽子大的女子直接將手里的花扔給哪吒和楊戩,還有人直接向兩個人身上撲過去,當然,以這兩個人的身手,那些凡人還是近不了二人的身的,哪吒和楊戩一看這個情況只好無奈的加快了步伐快速離開了城中,之后二人也學乖了些,每次進城閑逛或者找客棧的時候都在臉上覆上了一塊銀色的面具,雖然仍舊有相當高的回頭率,但由于神秘感的影響,好在沒人再撲過來了。
兩個人就這樣走著逛著,走了大約三個月左右終于到了泰山腳下,就在楊戩準備叫出泰山山神讓他帶自己二人前往東岳帝君府的時候,哪吒突然沖著楊戩挑眉笑到:
“二哥,我們這段時間不是在馬上,就是在客棧睡覺,或者在市集閑逛,已經好久沒有鍛煉過了,不如今天我們比賽下,在不借助任何法力和法寶的情況下爬到泰山山頂,誰先登頂誰就有權利要求落后的那個人三件事如何?”楊戩看著哪吒溫柔的一笑說到:
“好啊,不過我有個要求,就是那三個事無論什么對方都必須同意,不足耍賴。”哪吒使勁的點點頭說到:
“不耍賴,不耍賴,誰耍賴誰就是哮天犬的弟弟。”楊戩哈哈一笑對哪吒調侃到:
“據我所知,某個家伙不知道已經做了多少次哮天犬的弟弟了。”哪吒帥臉一囧,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假裝看了看泰山的風景,然后趁楊戩整理衣袖的時候拼命向泰山山頂跑去,邊跑邊喊到:
“二哥,你就等著答應我三件事吧,我都已經想好了,我要讓你給我洗衣、捶背加暖床,哈哈哈。”楊戩看著哪吒背影露出了習慣性的微笑,腳下步伐一動,看似緩步而行,然速度卻并不慢,眼瞧著和哪吒的距離是越拉越短,等到距離哪吒有五米左右時楊戩就沒再繼續追趕了,他始終和哪吒保持著五米的距離,不遠也不近,有時哪吒轉身瞧他時能很清晰的看到楊戩嘴角淡淡的微笑,以二人的身手不到半個時辰就已經能看到泰山的山頂處了,哪吒也適時的加快了步伐,離山頂還有十米左右的時候哪吒回頭掃了一眼,發現楊戩竟然消失不見了,哪吒心頭一喜覺得楊戩肯定沒有跟上自己,所以那三個要求自己是勢在必得了,哪吒腳步輕快的踏上了泰山山頂,卻一頭撞上了一個柔軟的物體,哪吒抬頭一瞧,發現自己撞上的正是楊戩本人,哪吒郁悶的看著面前的楊戩,想了想直接扭頭不理他了,楊戩嘴角掛著笑意走上前摸了摸哪吒柔軟的短發說到:
“三弟,愿賭服輸哦,別忘了你欠我的三個要求,不過你且放心,二哥不讓你給我洗衣、捶背,至于暖床嘛,我可以考慮一下哦。”哪吒咬著牙對楊戩說到:
“考慮考慮?小爺這么一個大帥哥給你暖床你還要考慮考慮?”聽完哪吒的話,楊戩笑的更加燦爛:
“這么說三弟你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給我暖床咯?唉!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回灌江口,誰讓我對三弟的要求總是難以拒絕呢?”哪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頃刻間小臉通紅,結結巴巴的對楊戩說到:
“誰……誰要給你暖床了?你別……別自作多情了,我……我……”楊戩走到哪吒的面前捏了捏哪吒禍國殃民的小臉蛋說到:
“我什么?難道說三弟睡不慣我楊府的床嗎?沒關系,二哥我可以跟你回你的云樓宮,只要是你暖的床,二哥都睡得習慣。”楊戩一邊說,一邊低下頭向哪吒的臉龐湊近,然而此時正在害羞中的哪吒并沒有發覺,等他努力平靜了自己的心后抬頭一看,兩個人的鼻尖已經碰到了一起,哪吒在驚慌中下意識的向后退去,但身后就是懸崖峭壁,哪吒一腳踩空,眼看就要掉下山去,好在楊戩一把拉住哪吒的手,將他攬在了懷里,再一次的被楊戩擁入懷抱,哪吒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落空了一拍,在這個懷抱里自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迷戀感,如果時間就這樣靜止該有多好?
但轉眼間想到自己二人的身份,心中那份沖動的火焰瞬間被澆滅,哪吒快速的從楊戩的懷抱中抽身,瞬間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因為哪吒畢竟不再是以前的哪吒了,恢復靈珠子記憶的他可是做過曾經三界的攝政王,對于情感的控制已經是登峰造極了,除了在最親的人面前還能維持自己的本真外,外界對于他的傳言可從來都是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冷面殺神!哪吒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后就喚出了泰山的山神,讓他帶自己二人去東岳帝君府,一路上哪吒和楊戩雖然還是又說有笑,但楊戩明顯感覺出哪吒情緒的變化,他大概知道哪吒變化的原因,但他也不好點破,只能看著哪吒的背影苦笑,畢竟現在的他無法給予哪吒安穩的生活和保護,一是因為自己的實力不足,二是因為自己的大仇未報、母親未救,三是因為他雖然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心,可他卻并不清楚哪吒心里的想法,他也想過親口問問哪吒的態度,但每次話到嘴邊卻又無法說出口,他怕哪吒并不是這么想的,如果自己貿然向哪吒表白,哪吒接受還好,如果不接受,二人怕是連兄弟也做不成了,如今自己以兄長的身份守護著他也挺好的,至少可以想他的時候就能見到他,他難過、受傷、心情不好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傾訴的人是自己,默默的守護勝過裸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