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楊戩正在審閱凡間遞來的奏章,白樾突然慌張的闖入了真君神殿,楊戩疑惑的話還沒問出口,就聽到白樾匆忙開口,道:
“出事了,君上本來只剩下兩世輪回便可回歸,但卻有魔修用禁術擾亂了君上的命軌,雖然陸壓道君誅殺了那個魔修,但君上的命軌卻變得異常混亂,道君命你我二人下界守護君上最后的兩世輪回,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吧。”
“魔修?可有查出魔修來自何方?”楊戩便收拾著桌子上的奏章問到,白樾懊惱的搖了搖頭,
“沒有查出來,道君試圖提取那人的記憶,卻發現那人竟然連魂魄都不見了,不過我有種預感,此人和窮奇脫不了干系,混沌神域中的滅魂陣雖然已經毀滅了窮奇的靈魂,但我卻覺得窮奇并沒有真的安全消失,為確保萬無一失,陸壓道君已經去了神域內探查情況,我們現在就快些下界去吧。”
“好,哮天犬,替我轉告陛下一聲,若無重要事情就不要來尋我了,繁雜小事你和袁洪他們商量著處理就好。”楊戩邊往外走,邊向哮天犬吩咐到,哮天犬點了點頭,目送著二人離開。
人界,東勝神洲華夏國,因著之前政府的軟弱無能,如今的華夏國正處于分崩離析的狀態,許多西方列強紛紛前來搶占華夏國的領土,為擺脫國家落后挨打的境地,許多愛國人士紛紛聯合起來為祖國的和平統一而努力著。
東三省,奉天城機場中,一個身著黑色學生服,嘴角叼著根牙簽,劍眉星目,長相十分俊美的男子緩緩從飛機上走了下來,男子面容還稍顯稚嫩,看上去大概十七八歲左右,嘴角掛著一抹妖異的笑,引的周圍的女孩子連連注目,男子對于外人的反應并沒有什么感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
直到走出機場,男子才收起了他仿若罌粟般吸引人的笑容,輕嘆一聲,抬頭望了望晴空,自言自語的抱怨道:
“終于回來了,臭老頭非要讓小爺去法國留學,還只給一點點生活費,真是吃飽了撐的,法國有什么好的?要不是小爺智勇雙全,估計早就餓死了,臭老頭就知道欺負我,哼!”
“宸鈺,這里,你小子終于回來了,沒良心的,出去這么多年也不知道寄封信報個平安。”一個身著白色西裝的男子笑著調侃到,
“楊大哥,小樾,我想死你們了,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來接我的,累死了、累死了,這破飛機坐的人腰酸背痛的,臭老頭就知道坑我,我回去一定要讓他好看!哼!”機場外,一輛黑色的轎車旁靠著兩個男子,都有著修長的身材,精雕細刻般的容貌,只是站在一起對比起來,一個身著黑色格紋西裝的男子面容白皙如玉、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溫柔雅致,一個如雪的白色西裝,面容冷峻、難以靠近,這兩個人正是楊戩和白樾,他們為了更好的保護哪吒,設計拜了哪吒這一世的父親,東三省黑道第一人謝翎為義父,如此一來就和哪吒的轉世,奉天城黑道太子爺謝宸鈺成了兄弟,二人從小便伴著謝宸鈺長大,謝宸鈺同他們二人的關系也是非常親切的,今日收到謝宸鈺回國的消息,二人馬不停蹄的便跑到機場來接人,看著謝宸鈺和哪吒一般無二的面容,二人都微微怔了怔,卻又很快將有些凌亂的情緒隱了下來,白樾上前接過宸鈺手中的行李,笑了笑,他從沒想過自己和哪吒之間還能有如此平淡而幸福的對視,聽到宸鈺那句
“想死你們了”,白樾平緩的心跳不由的加快了一些,但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不切實際,哪吒和楊戩之間根本已經容不下其他人的插足了,自己唯一能做的不過就是守護他罷了。
楊戩在看到謝宸鈺的一瞬間,臉上的冰冷就盡數融化了,微微揚起的嘴角和掩飾不住的笑眼看的謝宸鈺都有些癡了,他向來知道自家楊大哥生的俊美,愛慕之人恐怕能從奉天城東門排到西門,可今日看去,謝宸鈺突然升起一種想要將楊戩關起來,只余自己一人欣賞,謝宸鈺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的可怕,忙收起那些不該有的心思,上前抱住楊戩,道:
“兩年不見,甚是想念!楊大哥,你更好看了,嘻嘻。”
“油嘴滑舌,去了一趟國外,越來越不著調了。”楊戩摸了摸宸鈺的腦袋,寵溺的笑著,嘴上雖是在抱怨著,但眼底的思念和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卻怎么也掩飾不住。
謝宸鈺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轉身跳到白樾的背上,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道:
“小樾,想我沒?走之前你欠我的一百塊大洋什么時候還我啊?哎……楊大哥,我又不沉,你至于這么心疼小樾嗎?”楊戩將謝宸鈺從白樾背上揪下來,塞進車里,原本帶著笑意的目光冷了冷,白樾低頭笑了笑,沒有說什么,剩下不知真相的謝宸鈺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