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元柏還是貪婪地盯了白窮好一會兒,才委屈巴巴地說:“我還以為是別人在假冒你。”
白窮笑瞇瞇dao:“一直都是我啊。”
陳從本來已經爬上床準備睡覺了,但他床位靠窗邊,不小心聽見白窮和元柏的談話,頓時嚇得不輕,從床上爬了起來。
白窮這么晚,給他老大打電話……絕bi是為了告他狀!
不過陳從也承認,今天這事他gan1得的確有dian過,將彩帶都pen到白窮yan睛里去了,被罵也是正常的。他敲了敲上面的窗hu,發chu了一dian聲響,試圖讓窗外的白窮看到他。
白窮果然注意到了,從陽臺走j室nei。
陳從雙手合十,“白哥,我怎么聽到我老大的聲音,你不會已經給他打電話了吧?我求求你了,你就不要告我狀了吧。”
白窮笑了笑說:“正在告狀。”
“白哥你不能這樣啊!”伴隨著陳從的哀鳴,他順著樓梯xia了床,往白窮的手機屏幕跟前擠了擠,沖著對面的元柏哭訴dao,“老大,我真的不是故意把彩帶pen到白哥yan睛里的,你就原諒我吧。”
“你竟然把那玩意往他yan睛里pen?”原本并不知dao發生了什么的元柏頓時氣炸了,“你”
“我錯了我錯了老大,我真的錯了,我也很誠懇地跟白哥dao歉了,白哥他現在都原諒我了,您也別怪我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沖白窮擠眉nongyan,“對吧白哥?”
白窮略帶懷疑地問:“很誠懇?”
陳從猛地diantou,“是的,那不是一般誠懇。”
白窮只想給他留個教訓,也沒為難他,dian了diantou,對元柏說,“他dao歉真的很誠懇,我已經原諒他了。”
可元柏臉上的表qg極為不虞,“陳從xg格就是這樣,你別慣著他,他要是zuo錯事,你就罵他,但也別動手打,他骨touyg,到時候把你手打疼了。放著我來就好。”
原本聽了前一句的陳從還tggan動,沒想到老大對自己這么好。可等聽到最后一句他才知dao,老大是真好,卻不是對自己好。
他liuxia絕望的淚shui,哭喊dao:“老大,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正逢此時,宿guan阿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伴隨著她尖銳聲音的還有咚咚咚的敲門聲,“你們寢室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不睡覺吵吵什么呢?想講你們就chu來講。”
由于這個學校tg特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