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時午夜醒來時,卻怎么都睡不著,心kou沉甸甸的,像是壓著千斤萬山。
更令我害怕的是,即便我知dao二師兄要的是何種ganqg,我卻依然無法遠離拒絕他。
我害怕他會為此離開。
只是……這樣的自己,又實在太過險惡與自私,二師兄或許永遠都不知dao,自己喜huan的人會是怎樣一個骯臟卑鄙的小人。
其實上輩zi師弟沒有講錯,我確實不懂得如何ai人。
我擁有的東西實在太少了,否則不會囚禁了他整整一年,哪怕后悔了,卻還鐵石心chang的不舍得放他離開。
如果將來二師兄……
我指尖一顫,恐懼gan幾乎要將我淹沒,我抓緊被zi將自己緊緊埋在里面。
……
這種時候我會想到大師兄。
他與我其實很像,這五年來,他對我確實是一等一的好,以至于我竟記不起上輩zi那個對人冷嘲re諷的男人。
只是,我不相信他是ai我。
因為我與他……都是不會ai人的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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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好傷已是大半個月后。
說來也奇怪,我在萬o殿時還是三伏天,此時竟已是寒雪漫天。
我記掛著師尊他們的安危,本想趁早離開這里回寒劍山。
二師兄卻并不急,滿臉平靜的說dao:再等等。
我從他kou中早已得知這里是有名的醫修世家,只是丹田已廢已是事實,便是有通天之能也無法令我的丹田起死回生。
但又不愿意讓他太過擔憂,便隨了他的話。
這日,二師兄照例過來喂我喝藥,我在他喂我前拿過藥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