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此刻滿shen都是傷kou血污,甚至連那張容貌都分辯不chu。
但我知dao他是誰。
紅衣墨發,他寒劍山的第四位弟zi。
他似乎被嚴刑折騰得有些神智不清,聽見動靜也只是微微動了動,便昏迷過去。
左護法用shui將他潑醒,他潰散的眸光掃過我們,當看見我時,yan中像是被火光dian亮了般,卻又很快黯淡xia來。
我見他唇無聲的動了動,卻沒看清說了句什么。
哥哥攬過我的肩,嘴唇親昵的貼著我的耳n,柔聲說。
“乖乖,哥哥教你一個事半功倍的修煉法zi,要不要聽?”
我心神不寧的看著他,“什、什么?”
哥哥笑容依舊,紅瞳中盡是殺意與冰冷。
他說:“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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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sai給我一把漆黑的匕首,上面覆著陰冷的寒氣。
他對我說,“很簡單是不是,只要將這把匕首往他的丹田中刺去,他就死了。”
我的腦zi空白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我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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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我第一回sharen,過往的歲月中,我也殺過許多的正dao修士。
他們看似qiang大,可在死前的姿態與凡人并無區別。
在o修中向來qiang者為尊,我有這么多年的安穩全是因哥哥的庇佑,于qg于理都不能拒絕。
只是……只是……
為、為何心臟疼得這般厲害?
在少年清亮的yan瞳中能看見自己蒼白慌亂的模樣,相較之xia,他倒是平靜如shui,甚至還在笑。
他dao,“我剛剛險些認錯了人,可你走近了,我便知dao自己是真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