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再用力dian……”
沒有zuo擴張,我怕他疼,不再qiang行jru。
他夾緊了雙tui,我的分shen在他大tuinbujjchuchu。
我克制不住自己不停地對他說他是我的,像有什么再次破土而chu,那是我這些日zi來瘋狂壓制的另一個自己――是晏陽最熟悉的那個我。
意外的是,這一次我沒有jru,他卻bo起了。
在我不停地重復他只屬于我之后,在我不再小心翼翼而是瘋狂占有之后,他終于bo起了。
我不知dao我們這樣究竟算不算是病態的關系病態的心理,但事實擺在面前,我們必須得承認,這是我們兩個最想要的完i狀態,是我們渴求已久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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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一次把自己的jg1ye涂滿晏陽的大tuinbu,而他也終于在我的撫weixiashe1jg1,我們像是兩個在黑暗中摸索的人終于找到了自己的chu路。
我們終于知dao了應該以什么樣的方式來相chu1。
打從一開始我們的關系和qggan就不是完全健康的,即便在如今,我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家門之外的每一個人沒什么區別,但
“扭曲”二字始終像是藤蔓捆綁著我們的心,它勒得太緊,已經有血滲了chu來。
我們越是掙扎,那種別扭gan就越明顯,帶刺的藤蔓扎得我們血liu成河痛苦不堪,還不如gan1脆放棄抵抗,去享受那種微妙的疼痛。
嗜血、受nue,徹底臣服于這樣的狀態中。
晏陽側躺在地上,我的手還握著他的分shen,好久沒bo起過的他顯然十分興奮,興奮到死死地抓著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