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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太喜huan自作聰明,但其實什么都沒有掩飾得很好。
該藏的沒藏住,不該藏的又被我親手給毀了。
我對晏陽說:“那時候我很矛盾?!?/p>
“我知dao,”拍完照,晏陽捧著我送他的花和我一起往外走,“所以后來我也一直沒提起?!?/p>
晏陽始終都在給我留余地,或許他早就知dao我們的關系有爆發的一天,只是他在努力尋求一個平衡,希望盡可能減少對每個人的傷害。
這些日zi,我越是清醒就越是意識到自己過去有多瘋癲有多偏激有多幼稚,如果能重來,或許我們也不用受這些罪。
程儲文開車送我們回去,一路上我們誰都沒說話。
到了家,程儲文把車停在路邊,對我說:“單獨聊聊?”
我是沒什么想跟他說的,但晏陽看著我dian了diantou。
既然晏陽想讓我跟他聊聊,那就聊聊吧。
我xia了車,跟著程儲文往前走,走到已經沒人的小花壇旁邊,他dian了支煙,問我:“chou嗎?”
我搖了搖tou。
他chou了kou煙,看著遠chu1嘆氣。
盡guan晏陽跟我說過程儲文對他的幫助,但面對這個人我還是有著很qiang的抵chu2qg緒,他跟晏陽太親密了,他們是朋友、是同事,甚至很可能對于他們來說,彼此也是親人一樣的存在。
這讓我無比嫉妒。
我一度想要成為晏陽的唯一,可又不得不承認,我不可能讓他的shen邊只有我一個。
程儲文說:“以后你來看他的演chu可以直接找我拿票?!?/p>
他看看我:“當然,你跟他說也可以?!?/p>
我沒有說話,因為很清楚他找我單獨說話不可能只是為了這個。
我看著程儲文chou完了一n煙,這人苦大仇深的樣zi讓我想起了某個階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