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陽說他沒有去工作。
沒去工作,可回來得這么晚。
又是應(yīng)酬嗎?
我腦zi里chu現(xiàn)一些不合時宜的畫面,我的晏陽的在外人面前qiang顏huan笑,他疲憊不堪卻不得不去取應(yīng)付。
為什么呢?他為什么這么辛苦?
還不是因為我。
因為我的沒用。
我走過去抱住他,抱得很緊,他在我懷里因為吃痛而呻y。
我開始莫名其妙dao歉,其實我只是想讓他知dao,我在心疼他。
我盡可能克制,不要說奇怪的話,不要zuo奇怪的事,不能傷害他,無論是心還是shenti。
可幾分鐘之后我才知dao自己有多狹隘,因為晏陽告訴我:“我媽今天終于愿意見我了。”
他不是去應(yīng)酬,不是去對那些不知所謂的人笑,而是依舊在為了他和他媽媽的關(guān)系在努力。
我是破壞他們關(guān)系的罪人,我卻在這邊小人一樣心有戚戚,全bu的努力都是他一個人在zuo。
晏陽面前的我開始自慚形穢,翻來覆去的想,我也依舊覺得自己虧欠于他們。
“你……”我們是在變好的,所以有些事qg我也該zuochu努力了。
逃避了這么久還不夠嗎?再繼續(xù)這樣xia去我都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個人了。
“你經(jīng)常去看她嗎?”
“每個星期都會去,但她不一定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