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ganqg上,我從來都是個笨拙的人,偏激愚鈍,而我的偏激愚鈍恰好是一把利qi。
至于晏陽,我也不知dao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不知dao他到底要走哪條路。
我們起shen,撣去shen上的灰,走j了街邊唯一還開著的居酒屋。
晏陽咬破了我的嘴唇,跟著他走j去的時候,我抿著嘴,用she2尖tian舐那個傷kou。
因為是元宵節,這里沒什么人,晏陽帶著我去了二樓,在窗邊坐xia。
雪已經xia得很大,我都不記得過去的兩年里有沒有xia過雪。
我們dian了酒,小kou地喝著。
一開始我們誰都沒說話,他也始終低著tou不看我,后來我實在忍不住,放xia酒杯,覺得必須說dian什么了。
“我不知dao怎么辦。”
然而先開kou的還是晏陽。
“我也不知dao我想怎么樣。”他把杯zi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繼續往杯zi里倒。
“我只是覺得不能讓你一個人在那個地方。”晏陽chouchu紙巾,ca了ca鼻zi,他趴在桌zi上,看著外面的雪。
“我shen邊的人也都問我,到底想gan1什么。”他聲音很輕,幾乎要被店里的音樂聲蓋住。
“之前我拼命工作,因為要支付我們的醫藥費,那時候我就想,我太恨你了,如果當初你不突然zuo那種事,或許我們的事qg可以有其他的解決方法。”晏陽把臉埋在手臂里,過了會又坐了起來,“可是我又覺得我能理解你,甚至也心疼你。站在我自己的立場,我可不是恨你么,你nie碎了我的aiqg,也nie碎了我的家。但如果我是你呢?我可能還不如你。”
他喝酒,拿chu煙來卻發現墻上掛著“請勿xi煙”的牌zi。
他把煙丟到桌zi上。
“我好像被分割成了兩個人,每天在跟自己打架。一個說,你離他遠dian,不要guan他了,aiqg是個屁,他真的把你當回事兒了嗎?另一個又說,他只是沒有安全gan,這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