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卻是最痛苦的。
我坐在地上聽著廚房傳來的聲音,鍋碗瓢盆互相碰撞的聲音構成了一曲真正的人間煙火。
我抱著膝蓋坐在那里嘆氣,然后起shen,聽話地去了洗手間。
晏陽應該是zuo足了準備的,從前兩手不沾陽chunshui的他開始xia廚zuo飯,從來不會自己收拾房間的他把這個地方打理得井井有條。
我們的牙ju并排放在一起,一模一樣。
我們的ao巾并排搭在一起,也一模一樣。
刷牙的時候我看著鏡zi里的自己突然就哭了chu來,我突然不知dao世界已經坍塌成這樣,它還可以被修復嗎?
晏陽zuo了早餐。
昨晚他包的餃zi只煮了一半,今早煮好之后又給煎了一xia。
我想跟他聊聊,隨便說dian什么,可他拒絕了。
“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他不看我,垂yan看著盤zi里的煎餃,“容易消化不良。”
我老老實實閉嘴,順著他的意思安靜地吃飯。
可是吃完飯,我跟他一起收拾好餐ju,他去沖了個澡,然后就準備chu門。
晏陽依舊沒給我機會和他多說一句話。
“今天有演chu,很晚回來,冰箱有速shi,你自己nong。”他的語氣毫無波瀾,說話時也不看我。
我站在那里看著晏陽穿好了衣服拿上了手機跟鑰匙,又在kou袋里放了一個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