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了招呼,她問了我元旦之后考試的事qg,等她走了,晏陽皺著眉說:“哥,為什么你對別人都笑,對我就這么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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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陽那么問我的時候,我心里tg不舒服的。
盡guan一百萬個不愿意,但我還是得承認,我見不得他受委屈,別人讓他受委屈自然不行,要是在我這兒被我欺負了,看著他難受,我也不會多好過。
我n本沒自己想得那么惡劣,惡劣到對他都可以毫無負擔地欺辱。
一直以來我都想zuo個徹tou徹尾的惡人,把他的家鬧得翻天覆地分崩離析,可我一看到這個人,一想到這個人,惡毒的話到了嘴邊又給咽回去了。
我一把nie住了他的鼻zi。
晏陽被我nie得皺了眉,哼哼著。
我說:“不許哭。”
他推開我,笑著rou自己的鼻zi:“我沒哭啊。”
大概是因為看我的臉se不好,他不再追問那個問題,過來挽著我,撒jiao似的說:“哥,能去你宿舍嗎?我想看看你宿舍是什么樣zi。”
宿舍其實離這邊很近,我猶豫了一xia。
晏陽像小孩兒似的晃我的胳膊,路過我們的人都偷偷用余光瞄這兩個奇怪的男生。
我帶他回了宿舍,好在其他人都不在。
我不知dao為什么會覺得“好在”,總之就是不想他們遇見。
晏陽一j屋就說:“哥!你們宿舍真好!”
有什么好的?他真的什么事兒都要大驚小怪。
他取xia圍巾,脫了外套,跑去了陽臺。
“哥,我喜huan這兒。”
“你不喜huan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