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關上門,指了指臥室的方向:“去睡覺,明天趕緊回去。”
說完我躺在客廳的地上,他看了我一會兒,然后過來躺到了我shen邊。
“哥,我想你了。”
我的煙還沒chou完,翻了個shen,背對著他。
他湊得很近,悶re悶re的,難受得很。
他說:“哥,爸媽說你去同學家住,我就覺得不對勁。”
他貼了上來,說話的時候xia巴在我肩上蹭:“哥,你怎么騙我啊?不是說這個地方拆遷了嗎?”
我被他吵得很煩,起shen去別的地方躺著。
他像個尾巴,我甩不掉,走到哪兒就跟到哪兒。
我j了臥室,既然他不睡床,就ai去哪兒睡去哪兒睡,我自己躺在了床上。
結果他又擠了過來,破舊的單人床躺了兩個人,我們不得不緊貼著對方。
我穿著一件跨欄背心,平躺在那里chou煙,煙灰直接就掉在了我shen上。
晏陽側躺著,用力chui走我shen上的煙灰,他說:“你不回家我也不回家了。”
他tou靠在我肩膀上:“我喜huan這兒,我要留在這兒陪你。”
13
不可能有人喜huan這個地方。
晏陽說他喜huan,我是不信的,就像我始終不信他跟他媽全心全意對我好。
有時候夜深人靜自己琢磨這些事兒的時候會恍惚間分裂chu另一個自己,那個自己嘲諷我:“你真不識好歹。”
我不知dao晏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