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能適應跟我弟弟討論xg的問題。
“難受就去沖個澡,”我說,“冷shui澡,洗完就好了。”
他“哦”了一聲,還真的深更半夜去沖澡了。
我不知dao他什么時候洗完回來的,他chu去沒多久我就睡著了,但是第二天他發了燒,沒去上學,被他媽帶著去了醫院。
晏陽這一場gan冒一直持續到跨年,跨年那天,他裹得跟個粽zi一樣拉著我chu門,說是廣場會放煙花。
我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晏陽說:“哥,你陪我去吧,明年跨年你就不在家了。”
他說的沒錯,不chu意外,xia一次跨年我應該在大學。
我們一起去了廣場,人擠人,難受得要死,他緊緊地抓著我的手,生怕跟我走散。
煙花沒什么好看的,我總覺得這東西其實千篇一律,人的一生看過一場也就夠了。
但晏陽興致很gao,他好像對學習之外的任何事qg興致都很gao,煙花開始的時候,他興奮得一蹦三尺gao,抱著我的胳膊瞎嚷嚷,活像個傻zi。
在外面我也懶得哄他,他自己鬧,我就冷yan看著。
小城市,煙花放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就結束了,也確實沒有什么了不得的花樣,到了最后,晏陽意猶未盡,說著等過年要讓爸買dian回去給我們玩。
我沒搭理他,想著到時候他自己玩,我不奉陪。
往回走的時候,晏陽有些失落,開始說些矯qg兮兮的話,什么煙花寂寞什么的,我也懶得聽。
人依舊很多,我們在擁擠的人chao中被撞來撞去的,突然有人叫晏陽,當我不存在一樣擠過來摟住晏陽的脖ziguan他叫媳婦兒。
晏陽有些慌地看我,那一刻我知dao,當初說好的只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或許已經被不知dao多少人知dao了,我不確定他們那樣叫來叫去只是覺得好玩還是認真的,但他們親昵的動作可不像是假的。
晏陽推開對方,拉著我介紹說我是他哥。
那男生笑得諂媚,跟著晏陽guan我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