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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dian了diantou，不知dao該怎么zuo。

“我去zuo飯，好了叫你們。”她說完，轉shen朝著廚房的方向走，j了廚房，關上了門。

或許時隔許久，我又產生了幻覺，看著她關門的一瞬間總覺得自己聽見了她嘆氣的聲音。

“我去吧。”我要起shen，但被晏陽拉住了手腕。

“她可能……”晏陽停頓了一xia，看向廚房緊閉的門，“需要一dian時間和空間。”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重新坐好，貼著他，閉上yan睛用力呼xi。

晏陽輕聲說：“你說的是真的嗎？”

“什么？”我轉tou看他。

“直到死，才會和我分開？”

多久了？我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有多久沒聽到晏陽說他ai我了。

以前，我還shen在福中不知福的那些日zi里，晏陽把他對我的ai意掛在嘴邊，恨不得一天說上十次，可是后來，他再沒說過，我只在夢里偷偷夢見過，醒了之后甚至不敢和他說我夢見了什么。

但是回tou想想，我是不是也有什么話遲遲沒有好好跟他說起過？

“如果你愿意，死后我們能葬在一起就更好了。”我對晏陽說，“但我不確定你會不會愿意。”

他笑了，低著tou勾著我的手指，過了會兒，他靠在我肩膀上，輕聲說：“等老了那天再說吧。”

我們倆一直在客廳等著，不敢過去敲門，不敢過去搭話，也擔心她會chu什么事qg，屏住呼xi一直聽著廚房里面的動靜。

以前住在一起的時候經常都是她zuo飯，我從來沒提起過自己喜huan吃什么不喜huan什么，但她似乎都知dao。

那時候很多細節都看得chu她是何其ti貼的一個母親，但我pei不上她的好，直到現在才明白自己過去有多蠢。

她用了很長時間zuo好了一頓飯，拉開廚房門的時候，她的yan睛還紅zhong著，不用猜也知dao剛剛又哭過了，或者說，她可能一直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