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乎的究竟是什么呢?”晏陽沉默了片刻,我聽見他扯過被zi的聲音,然后輕輕拍了拍我,“讓一讓。”
我起shen,他用yan神示意我躺到一邊。
我們倆躺在床上,蓋著被zi,他的煙還沒chou完。
“他在乎的是自己過得好不好,在人前有沒有面zi。”晏陽說,“所以一遇到事qg,他比誰跑得都快。”
晏陽笑了:“當他發現我已經沒辦法繼續zuo他那個帶chu去可以到chu1炫耀的完i兒zi時,他就tou也不回地走了。”
晏陽chou了kou煙,看向我:“就像當年丟xia你一樣,丟xia了我和我媽。”
他把煙touan滅,微微起shen,拿過床tou柜上的一瓶礦泉shui喝了一kou。
“你還恨不得他趕緊死掉是吧?”晏陽喝完shui,瓶蓋沒擰上,直接又放回了床tou柜上,“我不恨他,我只覺得他可悲又可笑。”
他轉過來看我,笑笑,嘴角是上揚的,yan神卻是暗淡的。
“就像我一樣,像我們每一個人。”他重新躺回去,側過shenzi,手搭在我的shen上,手指像彈琴一樣在我xiongkou輕輕地dian著,“把這個紋shen洗掉吧,這個世界上沒有晏陽了。”
他的手心覆在我xiongkou紋著他名字的地方:“當然,也可以不洗,畢竟這名字也是你的。”
我抓住他的手,握得用力,晏陽吃痛地低y了一聲,讓我想起從前他在我jru他時發chu的聲音。
回不去了。
我把他抱過來,抱在懷里,嘴唇緊貼著他的額tou。
“我沒騙你。”突然之間,空氣變得稀薄,我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