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就是罵了我,我現在在跟他冷戰。”晏陽說,“哥,我那天沒和你說。”
“說什么?”
“好刺激。”他笑了笑,“一邊給你彈琴一邊和你zuoai,我喜huan這樣。”
他又沉默了幾秒,我隱約聽到像是嘆氣的聲音,他繼續說:“兩個都是我ai的。”
我站在宿舍走廊,開著窗chou煙,聽見他的這句話,心qg有些復雜。
“哥,你ai我嗎?”
“ai。”
晏陽的笑聲傳過來,有些刺耳,不是他聲音刺耳,而是他的笑對我來說就像針。
沒過多久,晏陽chu國了,他走的前幾天來找我,我們在學校附近的賓館沒日沒夜地廝混。
說來也巧,我們開的房間就是當初他第一次來學校找我時我們住的那一間。
是想開大床房的,但當時去了,沒有空房了,只有這么一個標間,不過倒也無所謂。
我們連家里的單人床都擠得了,更何況是這樣的床。
那兩天我是有課的,但一節也沒去上,晏陽天天哭,zuoai的時候哭,不zuo的時候也哭,他哭是因為要自己一個人到國外上學,我們至少有一年的時間幾乎沒法見面。
他舍不得我。
當時我抱著他安穩,吻他的額tou,吻他的鼻尖,吻他的嘴唇和脖頸,我告訴他沒事的,等著我,等我chu去了,我們每天都在一起。
但事實上,我就是在騙他。
很多時候人對抗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我明知dao自己已經對他有了ganqg,不僅僅只是迷戀他的shenti,但我不愿意接受這個現實,我不停地自我cui眠,讓自己欺騙他、背叛他、辜負他。
我非要讓自己zuo惡人。
不知dao究竟為什么。
我懷疑其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