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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命的,但后來,或許是因為我跟晏陽之間的羈絆太深,這種跟血緣有關的羈絆會讓我有種很深的宿命gan。
命里的給的一些,是逃不掉的。
比如ai,比如恨。
逃不掉,但可以面對。
我跟晏陽的“新生活”就這樣開始了,搬j新家,伴著他買來的鮮花。
當天晚上晏陽一個人chu去了很久,快到午夜才回來。
他回來的時候,帶著一shen的chun夜chaoshi,我一直坐在玄關的鞋凳上等他,等到他回來第一時間給他開門。
我知dao,每個人都應該是獨立的,當一個人過分依賴另一個人的時候,他可能會成為對方的負擔,但自從我被晏陽接回來,我就好像真的把自己的一bu分趁著他睡覺時粘在了他的筋骨上,他只要不在我yan前,我就開始牽chang掛肚。
是因為失去過所以才格外緊張?
總之我就這么等著他,他j門看到我,還愣了一xia:“怎么還沒睡?”
“在等你。”我幫他把大衣掛在門邊的衣架上,問他,“怎么工作到這么晚?”
晏陽chu門前并沒有告訴我他去了哪里,其實他并不是每次chu門都會對我交待自己的去向,他不說的時候我也不問,就茫然地等,告訴自己,我等得到。
晏陽站在門邊看著我掛衣服,我轉過來時他說:“我沒去工作。”
盡guan不想承認,但我不得不面對自己的nei心。
有時候對晏陽的占有yu確實有些病態,但那的確是因為我xg格上的缺陷,而非病理xg的。
這種占有yu打從我們第一次zuoai就有了,后來愈演愈烈,多少次我都恨不得把他拆吃ru腹,而那個除夕的“全線崩盤”也是因為我的那種占有yu在作怪。
后來我有跟醫生交liu過,我很想擺脫這種qg緒,可醫生說,我對晏陽那種近乎偏激的獨占渴望來源于我沒有被ai過的童年,想要改變,就要剝開層層pi肉,重新筑建我這個人。
我是想改變的,但這自我重建在這個晚上還沒有開始。
晏陽說他沒有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