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也響起嘲諷的議論聲:
“我看這人是受刺激精神失常了,那位是何等的存在,其部下更是人中龍鳳,說的好像他就是那位奇人似的?!?/p>
“八成是瘋了!”
云雀觀的掌門瞇了瞇眼:“小子,說大話是要付出代價的,敢侮辱圣人,等會兒我便割了你的舌頭!”
我哼笑一聲:“動了我,你付得起代價嗎?”
寒隱寺的主持眼睛一瞪,就要上前:“黃口小兒,無禮猖狂!”
裴川見狀趕緊攔下,他自然不是好心:“怎么能因為這個廢物勞煩諸位貴客動手,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
裴家的保鏢立刻圍上來。
我嗤笑一聲:“上來之前想清楚,對我動手,裴家日后能不能保的了你們!”
幾人腳步頓住,停在原地猶豫著不敢再上前。
江悅深吸一口氣,眉眼間全是不耐煩:“行了裴墨,別再充面子說大話了,你要是沒那個本事就趕緊下來,不管怎樣,今天都是裴川贏了”
我瞥了她一眼,直接打斷了她未說完的話:“誰說他贏了?不是還沒結(jié)束嗎?”
“你!”
她被我氣的說不出話,最終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對著宗門三人:
“三位掌門不用管他,裴川得商圣垂憐,前途無量,你們投資他,一定能收獲匪淺!”
“現(xiàn)在,只不過是孤立無援的他,在做最后的掙扎罷了!”
眼見云雀觀掌門正要開口,江悅和裴川對視一眼,似乎勝券在握。
關(guān)鍵時刻,大廳的門再次被推開。
數(shù)十個黑衣人步伐整齊的入內(nèi)。
“商總會首席執(zhí)行官到——”
酒店負(fù)責(zé)人小跑著走在前面領(lǐng)路,總經(jīng)理李順目不斜視。
四大家族和三大宗門的幾個領(lǐng)頭人神色震驚,彼此交換著眼神:
“首席執(zhí)行官居然親臨現(xiàn)場,那那位?莫非真像那小子說的是來給他投資的?”
江悅立刻否定:“你們可別被他騙了,他在我家做了三年傭人,怎么可能有機會接觸到執(zhí)行官,他們一定是來找裴川的,前不久裴川才得了那位欽點的百億投資,這次一定是聽說裴川新項目開盤,所以來給他助力!”
一番話說的眾人恍然大悟。
裴川嘴角帶笑,眼底的驕傲快要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