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能盡量低調收斂,別太招搖,免得朝堂上那些老言官廢話連篇上奏折勸諫。
等徹底平息了太子的怒氣,這件事算是消停,便可隨意一些了。
阿嫵其實有些擔心,她不想折騰一場卻沒得什么好的滋味,怕時間短了不夠。
不過好在,她到底小看了這個男人。
很快,很猛,但也足夠激蕩,幾下子就把她干懵了,腦子也迷糊了,身子更是軟得一塌糊涂,險些放聲大叫,顧慮外面可能有人,咬著拳頭悶悶地哼唧。
可如此一來,他的給予全都憋在這嬌軟的身子里,于是沒幾下便炸開了花。
要死要活的,從未有過,淋漓盡致。
男人身子骨強健就是好!天賦異稟就是好!
當一切平息時,阿嫵癱在那里,淚眸迷離,身心酥軟。
景熙帝正在起身,穿衣,整理儀容。
阿嫵側躺著看他,這個角度看他,便覺這個男人格外挺拔高峻,這身形真好呢。
估計是因為每日都要晨練吧?
一個身形好,容貌俊美,又有權有勢的男人,關鍵床榻上也有手段,就剛才那么幾下子,那個生猛,那個沖勁,陸允鑒,太子,有一個算一個,誰能比?
這都是與生俱來的,骨子里的,他們再年輕再晨練也白搭!
阿嫵覺得自己這輩子值了。
她心滿意足,也很愿意說一些好聽的,便道:“皇上,臣妾現在渾身無力,都是因為你太過勇猛了,所以請恕臣妾不能起身侍奉皇上穿衣。”
景熙帝正為自己佩戴玉帶,聽得這句,面無表情遞過來一眼。
那意思很明白:有話就說,別拐彎。
阿嫵笑得調皮又嫵媚:“可臣妾用眼睛看著皇上,用眼神侍奉皇上穿衣了,臣妾看了,就是臣妾做了,就是臣妾抱了?!?/p>
景熙帝:“……”
他緩了片刻,才慢條斯理地為自己扣上玉帶。
為什么他竟做出這種違背人倫的事,父占子妾?
都怪她太惹人了。
說出的話摻著蜜,甜得人心發癢。
這時候真恨不得什么都不做了,就在這里,和她廝混一整夜。
不過他到底是整理了衣袍,走到榻邊,很是疼愛地揉了揉她的臉頰,之后道:“明日是德寧的及笄禮,你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