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錦帳落下后,景熙帝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腰肢,卻是咬著她的耳骨:“阿嫵今日緊張什么?”
阿嫵嘟噥:“哪有……”
景熙帝涼笑:“當朕不知,臉都紅了。”
阿嫵:“那是因為陛下提起床邊教妻……丟不丟人!”
景熙帝:“丟人怎么了?”
阿嫵:“……”
簡直沒天理了,他根本不講理,一股子酸,這都是哪門子醋!
景熙帝有力的大手輕輕撫過,揉捏:“阿嫵說,不聽話的小娘子,該不該打?”
阿嫵埋在被褥中,悲憤莫名:“你欺負人,阿嫵不想挨打,憑什么!”
景熙帝輕笑:“不打后面,那打前面?”
打,打前面?
阿嫵心中一顫。
之后,阿嫵便被仰面攤開,她緊張地咬唇,望著上方,男人也在垂眼看著。
他眸色晦暗,指尖輕輕劃過,低聲道:“阿嫵是朕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朕的。”
阿嫵面色火燙,眼神迷離。
景熙帝低頭端詳著,認真嚴肅,仿佛在看著一份奏章,在思量手中的御筆該如何落下。
阿嫵緊張地攥緊錦褥,她只覺得他有病!
這時,景熙帝開口,聲音低醇:“你我之間起于男女欲念,這也沒什么,陰陽之道,為天地萬物綱紀,男女相悅也是常理,不過事到如今,我希望阿嫵心悅于我,而不只是因為欲念,因為一時的貪歡。”
阿嫵驚訝,她沒想到他竟這么說。
景熙帝注視著她,溫柔而坦誠:“你也知道,我身處這樣的位置,又是這個年紀,往日必已看盡千帆,可我在數年前便已明白,一時的縱樂并不會帶來任何歡愉,夢醒時,萬般皆寂滅,是以后來,我便擯棄一切,不再貪戀。”
當然這里面也有其它緣由,此時他不愿贅述。
阿嫵聽得似懂非懂:“那也挺好的……”
景熙帝溫聲一笑,他知道阿嫵也許聽不懂自己在說什么,可他還是想說給她聽。
也許有一天,她會醍醐灌頂,突然懂了。"